董卓大帐。
“文优,吾等已到洛阳了,不过那青州牧刘备刘玄德也到了附近,恐怕丁原等辈也距洛阳不远也!如今如何是好?”
董卓见如今局势颇为不明,心中还是有些疑惑。
李儒一听,微微一笑道:
“主公勿忧,文和兄之谋,儒颇为佩服,必然万无一失,如今就待城中火起即刻往城中杀去!”
董卓闻言神色一收,思索片刻对着李儒道:
“文优如此确信文和之谋必然功成?既然如此,吾就信文优一次,那我们就待在洛阳城外,这样比三十里外的刘玄德可快多了!”
“主公所言甚是,大事成矣!”
就在董卓、李儒二人相谈甚欢的时候,外面一个将士来报道:
“将军,朝廷使者前来劳军了!”
董卓、李儒二人相视一眼后,董卓挥挥手让将士退下后对着李儒道:
“文优,恐怕朝廷会下命让吾也退后扎营,如何是好?”
“先静观其变吧!”
随后董卓二人出门迎接朝廷使者,嘿真巧还是谏议大夫种劭,董卓一看就知道要坏事,果不其然谏议大夫种劭上前一番劳军之后,命令道:
“董卓!大将军命你部退后五十里扎营!不得有误!”
董卓闻言脸色一变,心中十分不爽,暗道:“为什么我是五十里,刘备是三十里呀!”
其实这是谏议大夫种劭上次看出董卓不怀好意才自作主张加二十里的。
随后董卓看向李儒,李儒微微摇头,随后李儒鼓动士兵上前威胁道:
“种公你是朝廷命官,吾等不过小人,不过吾等受命千里奔袭,颇为疲劳为何不让吾等入城中休息?就算城中都乃贵人害怕吾等冲撞了贵人,吾等在城外扎营也可,为何要退后五十里,吾等日夜奔波还要受贵人们的猜疑,实在心寒!!!”
这个人当然是提前就被李儒吩咐过,要不然也说不出这番话来,而其余凉州将士一听脸色一变,都冷冷的看着种劭,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意思!
谏议大夫种劭先是扫视周围的凉州将士一眼,随后笑道:
“董卓你是要谋反么?若如此请立断吾头!请!!!”
董卓闻言脸色大变,随后见谏议大夫种劭居然都把头伸到了一个凉州将士刀下,董卓慌了连忙一脚将那名将士踢开,生怕这家伙脑子不灵光砍了下去,这一刀下去砍的不是谏议大夫种劭而是他董卓的头啊!
“申甫公!过矣!过矣!吾岂是此意,吾这就退后三十里扎营如何?”
谏议大夫种劭此时也抬起头来道:
“董卓!五十里一里也不能少!”
董卓闻言看了一眼李儒,只见李儒微微颔首,董卓也心里明白多半是没其他的办法了,董卓只得答应道:
“申甫公放心,吾这就退后扎营!”
谏议大夫种劭见此笑道:
“既然如此,吾就陪仲颍扎营才回洛阳!”
董卓见此也无可奈何,一些小心思也只有收敛起来,随后凉州大军退后五十里扎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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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皇宫,某宫殿。
“真是大将军抓捕了吾等宗族,如今吾等已经是无家可归矣!”
“那吾等岂不是必死无疑了,哈哈哈,何进此贼何其毒也!居然如此赶尽杀绝!”
“事已至此,吾等绝不坐以待毙,吾等效窦武故事如何?”
原来是张让等中常侍在此处商议事情,不过随着角落处响起的一句话把众人的言语打断了。
最后还是张让开口道:
“如今吾等手中已经没有兵权,而且权势大不如曹节、王甫之时,若要效仿窦武故事恐怕不易!唯有将何进骗进宫中,杀之可也!”
诸中常侍一听眼中一亮,连忙接话。
“张公所言甚是,吾等愿听张公所命!”
“对对对,不知张公如何谋划?”
张让见众人心齐,心中略微安心,随后道:
“吾等骗何进入宫之后直接将其斩杀,随后矫诏尚书台,重封三公依托吾等旧党再掌大权,事成则重掌大权,不成身死族灭矣!不知尔等可愿从之!”
诸中常侍见张让计划周全,又感觉已被何进逼到绝路,不搏亦是身死族灭,不如一搏,随后众人应诺。
“既然如此,吾等歃血为盟!违背者天人共戮之!!!”
众人从之,随后张让等人在宫殿内歃血为盟!
张让等人一番商议得当后,准备明日骗何进进宫,毕竟张让还要时间重新控制宫禁门卫这些嘛。
翌日,大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