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公你受伤了?”
“非也!吾只是有些脱力了!”
太史慈看韩当神色不似作伪(满脸的血也不知道咋看出来的),自然也放下心来,随后太史慈自然接过韩当的指挥权,指挥汉军重新布防,韩当见此道:
“若是如此匈奴大军岂不是困兽犹斗?会不会发生变故?”
太史慈闻言没好气道:
“义公你就别管了,先生自有妙计,你放心便是!”
“那就好!”
---------
“这可如何是好?恐怕我们冲不出谷口了。”
日逐王焦急的说道。
众匈奴王侯闻言面面相觑,都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要不然再冲一次,谷口汉军乃久战之师,必然挡不住吾等!如何?”
“不然,现在敌人有弓箭手守备,攻之不易也!而且刚才汉军折损近半都没崩溃,敢问在座各部可能做到?”
“那既然如此岂不是只能坐以待毙,山谷上的汉军可还在放箭呢?而且谷口汉军如此死战不退,恐怕还有汉军!”
“那就只能投降了如何?反正吾的部众再冲杀就没了,大不了就称臣便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此言一出,众匈奴王侯默然不语,须卜骨都侯正闭眼待亲卫包扎伤口,须卜骨都侯闻言睁开双眼,看向出声那位匈奴王侯一眼后,开口道:
“不知诸位如何作想?其实投降亦无不可!”
须卜骨都侯说完后,正好包扎完,随后站起身子在众人中间走了起来,众匈奴王侯听完须卜骨都侯所说的话,除了开口投降那个匈奴王侯面有喜色,其余大部分都神色不变,剩余的则是眉头紧锁,都不开口。
突然,须卜骨都侯走到开口的王侯面前,拔出其佩刀,只一刀就将其砍翻在地,鲜血喷了须卜骨都侯一脸,众匈奴王侯神色稍变,须卜骨都侯还不慌不忙的蹲下把刀用尸体上擦干净后再站起身来持刀扫视众人道:
“吾是单于一日,就得听吾的命令!”
“唯!”
结果就在这时,代洋等人率军杀到,在代洋示意之下,于夫罗上前大喝道:
“须卜骨都侯你这叛贼!还不投降!吾族勇士听着!吾是羌渠单于之子,如今的单于于夫罗!若是弃暗投明皆既往不咎!莫要自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