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名小队长已经带着士兵去前置那些还在反抗的敌人,达伦便直接望着闸门的方向冲去,自己一面喊一面冲着似乎是为了鼓起,不过那些士兵们仿佛是寻到的主心骨一般纷纷朝着自己身边聚拢,裹挟着自己朝着前方的那片尸体堆当中穿行。
而就在这时,梵蒂冈的增援到了,他们原本是在另一放下巡逻的哨兵,此时却因为异常的响声而被吸引了过来,现在城墙上梵蒂冈的士兵的人数已经远远超过了之前情报给出的至多几十人。
达伦艰难的捡起地上掉落的长矛,抓起来就用力的向前捅穿了一名梵蒂冈士兵的脖颈,看着他那仿佛是猩红的喷泉一般的脖子,达伦确实感到的一阵快意,随即又再次的刺穿了他的胸膛。
当然在此时能够杀伤敌人最好的方式并不是手中的武器,反而是无处不在的重力,只需要将眼前的梵蒂冈士兵用长矛抽打的身体失衡,或许还要用盾牌在补上一下。
随即就能够看到这个倒霉蛋带着一声凄厉的惨叫摔下城墙,这种人通常的下场都不会太好,随着一声闷响之后,整个身体便砸在地面之上,血肉横飞,就像是从高空处掉落下来的西瓜一般。
士兵们的长矛一次又一次的向前不断的刺着,但是那象征着教宗的棋子确实怎么都仍然牢牢的飘在城门楼上上方,明明都已经看到梵蒂冈的一些士兵选择了逃跑,却没想到宁愿留在这必死之地的士兵仍然还有不少。
他们现在也就只能够龟缩在里面了,接着墙体的掩护而妄图守住梵蒂冈在城墙上的最后一个据点,对于这种天真的想法,达伦总是不吝啬运用这手头仅有的士兵,好让他好好清醒一番。
当然,是物理意义上的。
“冲锋,持盾冲锋。”
士兵们举着筝型盾护住大部分身体,一起喊着号子便朝着里面冲去,纵然是里面伸出了几杆长枪也不要紧,根本没有办法穿透盾牌的枪头实在是显得颇为无力。
士兵们纵然是盾牌上被顶着好几杆长枪,可是却没有收到丝毫的伤害,只是偶尔有一些人由于疏忽而被刺中了脚或者是是小腿,而那些长枪在一阵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当中承受不住两头传来的压力而纷纷断裂。
当骑士团的士兵们冲散了敌人的振兴之后,才是一场屠杀的开始,处处都能够听到骨头或者是关节被敲碎的声音,惨叫和哀嚎仿佛是如影随形的伴奏一般让众人助兴,好砸的更起劲来。
“打开闸门,我的兄弟们,打开闸门,快让我们在城门下等到胡子都长了满脸的骑兵兄弟们进来吧,再让他们就这么等下去,回来肯定是要鄙视我们,快点把那该死的闸门给我打开。”
达伦一面叫喊着,一边推开周围的士兵,顺便还把一个仍在挣扎的敌人用匕首结果之后,总算是能看到城门楼中央那庞大的闸门。
“把这玩意给拉上来吧,我们的工作有总算是到此完成,剩下的也就看那些整天炫耀自己的骑兵了,我倒要看看他们能给我们带来多么辉煌的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