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的确不错,可惜并不适合你,有时候让一个人活下来反而是对其最大的折磨,不过我们今天所要讨论的并不是这些,我就不多费口舌了,剩下的几名骑士逃到哪里去了?”
丹妮娅懒得跟弗雷斯科再来一轮轮的争辩生和死那个更可怕这种说不清楚的问题,而是直接问向自己最关心的一点,剩下四名骑士的下落。毕竟在刚才的清点当中确实没有发现剩下死人的尸体,而深谙斩草务必除根的丹妮娅并不打算放他们一马,从而给未来留下一个不知何时引爆的隐患。
“谁知道呢,他们可能是看着情况不对,直接趁乱抛下自己的士兵而选择了自己跑路,那些该死的懦夫”
丹妮娅并没有给出任何的表示,只是静静的观察着弗雷斯科的表情变化,至于他刚才说的话丹妮娅只当是空气一般消散掉了,刚才第二次投掷瓦罐之前自己从房顶上隐约还是能够看到弗雷斯科还和另外几人在互相争吵着什么。
至于抛下自己的士兵跑路?这倒是有可能像他们会做出来的事情,但是从刚才的俘虏和地上的尸体来看明显与他们刚进入街道时候的数量明显不符,最起码少了十人左右,明显是有意而为之,只可能是弗雷斯科以自己为诱饵而让另外自己人脱身。
站起身来将伊琳娜拉到房间的角落,丹妮娅在她的耳边低声的吩咐的几句,伊琳娜听完之后点了点头便快步推门而出,似乎是有什么急事一般,而丹妮娅却还是不紧不慢的重新坐在椅子上与弗雷斯科对视着
“而你也并不光荣,不是么,违背了自己想我效忠诚的誓言,对于自己的领主图谋不轨,这可不是一个正直的骑士应该做的事情。”
“呵,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是不愿意放下你那面具么,你真的就那么在意嘴上所说的什么美德和荣誉?我看可未必,不过是一只追逐着权力的野犬罢了。”
“如果带上一张面具就能让我境遇变得好一些,那么何乐而不为呢,得到权力之后的野犬可比什么任人践踏的蝼蚁要好上太多了,又何必在意那些呢。”
弗雷斯科倒是被丹妮娅的这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过了好一会之后才蹦出一句话来。
“所有人都不会忘记的,今夜的血痕将会铭记在每一个人的心中,他们将会对你再无任何信任,终究有一天,那些人会愤然起身而推翻你,将你的头颅高高的挂在旗杆之上,灵魂将会将会永远的在地狱中受到火焰的炙烤。”
而在弗雷斯科正在歇斯底里的诅咒着勉强可恶的女孩之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伊琳娜轻巧的从门外走了进来,看见弗雷斯科讶异的眼神反而微微一笑,随即将手上的四个人头摔在桌子上,拿起桌子上的麻布在水桶里浸湿之后擦拭掉脸上的血迹。
“好了,今天的所有目标总是是完成了,终于可以安心的睡个好觉了,跟你在这里闲扯可真是有些无聊,不过既然人都在这里到齐了,你不如向他们问个好怎么样?或者可以亲自去陪他们。”
将手中的匕首狠狠的插在弗雷斯科的手掌上,听着响亮的惨叫声,丹妮娅露出灿烂的笑容向弗雷斯科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