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已经被活尸给团团围住了是吧,甚至骑士们硬冲也出不去吗?”
面对大团长绝望有有带着最后一丝侥幸的询问,侍从只是斩钉截铁的点了点头。
“我们最好的情况就是在尸群中冲出一百多步,然后就会被活尸们团团围住,就像一粒麦子掉入水中那样毫不显眼,最后结局就是变成一具具可怜的白骨,我们完全可以据城而守,等——”
侍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阿贝拉尔多粗暴的打断了。
“我们决不能坐以待毙,难道我们就要把逃出生天的希望寄托在城墙外的活尸么,是的,我承认,德纳福林堡的城墙够坚固,巴特莱伯爵的仓库里的食物够我们所有人吃上半年,甚至我们还能在城市内开垦田地,但你真的认为那些泥腿子们会任由我们吃光原本属于他们的粮食么?”
“可是,大人,您不是昨晚还说只要那群农民敢造反就砍了他们的头么?”
看着面前一脸真诚的提议如何防止农民造反的办法的侍从,阿贝拉尔多只是觉得额头上的青筋都要炸了。
“你的脑子难道是用橡木做成的吗!我们现在连正规骑士加上侍从还不到一百人,而外面的农民人数就已经上千,对于已经干吊死过巴莱特伯爵全家的农民来说,现在只不过是暴风雨前最后的沉默,若是我们还算识趣今天就走,大不了就损失一点食物,但是如果一旦让他们得知我们要长期驻扎在此地,那我们最好的结局就是被扒光身上的装备然后去城墙上跟巴莱特伯爵作伴。”
侍从被阿贝拉尔多的反驳给问住,一时间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见到自己忠心耿耿的侍从的窘状,阿贝拉尔多也不由的缓生解释起来。
“就算那些农民们突然变得犹如温顺的羔羊一样,我们真的撑到了粮食耗尽的那一天,但是然后呢,到那时候我们安逸了半年的身体还有勇气冲出城墙,去和那些活尸决一死战么?要走,那就要今天走,毕竟,人的拖延只分为一次和无数次啊,若是今天走不了,我们怕是再也走不了了。”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走进来几名骑士,他们很明显刚才是在外偷听,而这忠心耿耿的侍从今天的一番话可能也是受他们鼓动,不过阿贝拉尔多并不在意,只要能说服这些人愿意跟着自己一起冲出去,那么突围之事已经算是成功了一半。
几人遣散了随从,关上门来讨论到底如何逃出去,说来说去,一连想了几个方案众人头不通过,最后大家一起看向在一旁比划着手中地图的阿贝拉尔多。
“诸位先听我说,我刚才发现德纳福林堡的东城墙紧挨着那些农民们住的地方,根据早一些哨兵的情报来看,而距离东城门最远的就是我们身边的南城门,同时由于东城门附近居住的人最多,所以城门外的活尸也是最多,而南城门由于只有我们这不到百人的骑士团,所以活尸也是相对较少的,然而就是这较少的活尸也不是我们能对付的了的。
阿贝拉尔多一边说一边用鹅毛笔在地图上作出标识以便其他人可以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