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这些人聚在一起都是有原因的。”
“你们还记得之前法兰克跟江哲,也跟我们的米哈尔说过:‘我们的生日都是2月3日’吗?”
随着话落,聪慧,敏锐的专家们顿时愕然,很快便恍然大悟。
“法兰克,天选者,戴维,目前已知,3人都是2月3日生日!”
“该死,这个好像是对的,我们一直忽略掉了这个细节!”
“就算三个人的生日相同又有什么不一样?”
“...”
那年轻专家名叫鲍里斯,解释一句:“我只是猜测是生死游戏,同一个生日的人不断死去其实更像是祭祀,类似‘一场好戏’中神父神母剥夺天选者肉身的一场祭祀。”
“一个电闪雷鸣的雨夜,一群人聚集在一起,一个又一个离奇的死去。”
“在这种有限的线索之中,可能性很少,我猜3个可能!”
“1:这里有聪明到变态的杀人狂,概率不大。”
“2:有人在童年时知道这里所有人,且所有人限定于这些人曾对那童年之人造成过无法泯灭的伤害,当那孩子长大后,开始使用一系列的手法将他们聚集在一起,并将其精准谋杀!”
“3:12星副本有神出鬼没的超自然生物。”
“我更倾向于2与3。”
“1的话,真的不太可能,大家互不相识的情况下,谁闲着杀人?”
此话一出,顿时让现场众人陷入了沉思。
仔细想想,2月3的可能性确实最大!
为首的黑西装白人皮德洛夫老领导点了点头,“聪明,如果没有超自然生物的前提下,鲍里斯你的2号推测是很正确,不管如何,继续发挥你的聪明才智,让我们的米哈尔活着出来能吸取更多别人的通关经验!”
得到了领导的肯定,鲍里斯顿时干劲十足,“是,领导。”
画面内。
已经淋成落汤鸡的黑西装米哈尔站在雨中,百思不得其解。
张薛礼任凭夜雨侵袭,也没有打断米哈尔的思考。
米哈尔自顾自地推理:“没有脚印,在我们来之前,这里没有脚印,意味着脚印消失了。消失的可能原因——”
“1:雨太大,将脚印冲刷...不,时间不够,如果是刚刚架设没多久的话,边意味着这里在今夜或昨天晚间没人来过。”
此话一出,张薛礼连连摇头,否定了该推理:“不是,万一,我是说万一,有凶手知道我们要来,提前几天在这里埋伏下,脚印在起初的倾盆暴雨下当然会消失。”
米哈尔一脸愕然,“有人提前设计,是你的认为?”
张薛礼点头,“有的,我在夏国作为侦察兵,我知道这些手法。我们眼前的这个作业其实就是——先设计,后引入。是一种属于我外出战斗时会做的一招叫:引羊入室。”
米哈尔抵着下颚,再问一句:“引羊入室...有点新颖,不过你推理得并不对。”
张薛礼问:“哪里不对?”
米哈尔伸手握着摄影杆,缓缓抬起,指着杆底的泥土说:“这杆尖插入泥土约莫不到1m,泥土由硬到松软所呈现的深度是不同的。”
“如果是有人提前设计并安排了这一切。”
“那么这个摄影杆底尖会在夜空下起大雨后陷得更深,起码达到2~3m才是正常的。”
“如今我们所看见的杆底也才不过1m不到,显然是半途中有人来过,将摄影杆与光学运动装置的望远镜与手枪架在了这里,只是来过时却没有留下脚印,我怀疑是从高空无接触环境之下将这些东西架设进别墅后草地内的。”
张薛礼面露愕然,这种情况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
“你认为?”
米哈尔想了想,“之前检查所有房客的背包时,我们没有在房客的背包内检测到摄影机,不对,马修有,他有摄影机与摄像杆。”
思索到这,张薛礼眉头一皱,连忙回过神朝别墅大厅大喊:“马修,你的摄影机与摄影杆呢?”
别墅大厅内的马修闻言后,全力配合,连忙跑到后窗,“我去看看,等我一下。”
见状,戴维自告奋勇,“我跟马修一起去看。”
米哈尔点头,“西蒙你陪我弟弟一起去。”
他主要不放心戴维,如果马修是杀人凶手的话。
西蒙当然没有拒绝,陪同戴维与马修一同上到了二楼。
不一会儿,三人匆匆下楼,马修不可思议地朝外大喊一句:“不见了,我的摄影机和摄影杆,还有固定环圈、望远镜都不见了,甚至还有远程摄像的操纵杆也不见了!”
随着话落,张薛礼双眼一眯地看向米哈尔,“你认为呢?”
米哈尔看向张薛礼,面露一丝凝重,给出了惊悚的答案,“我认为凶手不是马修,他的装备器材丢失并不能宣判他就是杀人凶手,某方面来说是有人在栽赃家伙...那么凶手一定是在戴维、安迪、西蒙...甚至十岁小孩阿尔文这4人之中!”
“而且对方先杀了10号的夏承剑,略过了9号的你,击杀了8号与7号的盖伊与阿莱,足以证明凶手不是按照序列号杀人。可能是看你比较舒服一点,也可能认为你会对现场产生更多的帮助没有将你杀死。或者是凶手认为,你太难对付,或是太容易对付,等等等等,是我无法猜晓的!”
张薛礼一脸不可思议,对米哈尔感到敬佩,“你连你弟弟都算在内了,你这有点大义灭亲,不过这很公平,凶手绝对不是我与你!”
米哈尔轻轻点头,凑近前吩咐一句:“接下来,着重注意这4个人...不,5个人都得注意,一举一动,直到天明!”
张薛礼严肃地说:“会的!”
米哈尔又吩咐一句:“你监督我,我监督你,在未调查清真相之前,我们所有人都可能是凶手,甚至就是我们自己都不知道。”
张薛礼想了想,察觉不无道理:“ok!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