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时桑沉默。
严爸越发觉得自己猜对了。
不然怎么那么巧?
他刚要嫁女儿,严木槿表现的很不情愿,他一回到家就撞见这种诡异的事,摆明了就是演给他看的一出戏。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自己出轨的事是时桑告诉严妈,只当严妈自己察觉到端倪。
时桑没搭理严爸,礼貌地询问严妈:“我能进来吗?”
严妈听出了时桑的声音,眼前人就是那个告诉她严爸出轨的人。
看也没看丈夫。
严妈点头道:“可以。”
严爸:“……”
没人在乎我是不是?
直播间水友欢呼雀跃。
时桑施施然坐在严爸对面,接过严木槿递来的咖啡:“来说说你的问题吧。”
严爸嗤之以鼻:“我有什么问题!?”
闻言,他只觉得稀奇,女儿将人雇来,肯定是不想嫁入傅家。
寻常大师在这个时候就会使出看家本领,让自己看起来没毛病,时桑不一样,她会找雇主亲爸的毛病。
这不叫稀奇这就什么?
要说问题。
妻子和女儿都没觉得他有问题,时桑一个外人凭什么说他有问题?
怕不是来搞笑的!
时桑淡然道:“问题一,你认为出轨很正常,问题二,你逼婚女儿。”
闻言。
严爸无比坦率:“这算哪门子的问题?”
严爸只觉得奇怪,眼前大师不像大师,倒像一位情感专家,专门处理他们这种家庭关系的专家。
时桑过来就是为了数落他的吗?
先不提他有没有问题,就算真有问题,还轮不到时桑说三道四吧?
在时桑默默喝咖啡时。
严爸趁机表露自己无处安放的父爱:“我又不是想要我女儿试试傅家多有钱,傅渊最适合木槿,我怎么可能会把木槿往火坑里推,我能给她我所有一切!”
说好话谁不会。
他死不承认自己想攀关系,妻儿只会感激他为女儿的筹谋划策。
时桑放下杯子,才道。
“你不是不疼爱女儿,你只是觉得牺牲一个女儿,就可以拉进你和傅家的距离,你当然乐意至极。”
“就像纸人,它是罪魁祸首,它能勾出执念,但首先你得有执念,不要把问题都归咎于别人,你的错也不见得少。”
严爸诧异时桑怎么知道他的真实想法,可他一点也不害怕,反而自信满满。
试问,严木槿会不信亲生父亲,信一个不知道打哪来的时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