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水友的不信任。
时桑意味深长地笑道:“对了,画没有问题,但她冒充画的作者,这就有很大问题,不送她进去对不起原作者海未徽。”
闻言。
水友感到诧异。
在水友提出质疑时。
时桑用指尖敲了敲梁欣的直播间:“这副画放大左下角低垂的向日葵,花心里是海未徽的名字缩写。”
直播间水友立马照做。
人们对八卦有着天然的敏感,一听画的背后有故事,纷纷竖起耳朵。
时桑道:“海未徽拉了一把梁欣,她手把手教梁欣,带人踏入艺术圈,架不住梁欣此人背信弃义、落井下石。”
不仅如此。
海未徽去姻缘庙取景就是通过梁欣的介绍,而梁欣正是第六根红绳的持有者,正是她将不幸送给了海未徽。
时桑摇头,备有信心道:“她一定会打赏,并连麦我。”
听到这里。
水友不信了。
一个有可能进去踩缝纫机的有缘人,怎么可能上赶着找牢蹲?
与此同时。
梁欣的直播间与时桑的直播间截然不同,一眼望去,全是跟价的评论。
他们不知道画的原作者是谁,然而,叫的价一个比一个高。
梁欣满意于水友的叫价,不枉她花钱请水军带节奏。
叫吧,叫得越高越好。
这样她就能趁着海未徽恢复健康期间,捞一波钱跑路。
这时。
主编走了过来,他敲了敲桌子,示意梁欣关上直播,跟他出去。
梁欣连忙对水友道:“大家不要竞价太离谱,我有些事先下播,待会见。”
水友一脸感动。
直播到这就关了。
梁欣一扭一扭地走到主编的身边,露出手腕上和主编一模一样的红绳,半身裙遮不住大腿内侧的淤青和膝盖上的红肿,她像个无根的飘带,直往主编的身上倒。
主编想也没想就推开了。
梁欣跌倒在地,她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有一丝激动和兴奋。
主编气到吐沫星子横飞:“谁给你的胆子让你直播卖海未徽的隐形画?”
梁欣朝主编抛媚眼:“死鬼,现在还是大白天就开始玩吗?”
主编差点气背过去,就差当场自掐人中:“我没空跟你闹!你现在、立刻、马上收回拍卖的打算!”
梁欣察觉到主编的奇怪,她扶着墙站起身,撩了撩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