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水友沉默良久才道。
在水友不住猜测时。
藏在时桑包里的诡异安静下来,它听了那和尚的话积极寻找养分,也是想壮大自己,给自己报仇雪恨。
谁知道出师不利、遇见时桑,它以为将是灾难的开始,没想到是希望临头。
三十年多年浸泡在腐烂的淤泥里,它一直以为苦楚和真相不会像睡莲一样浮出水面,于阳光下绽放。
时桑给了它希望。
诡异待在时桑的挎包里激动。
时桑安抚水友,安抚朱文信,也安抚卤蛋头:“别急,带你们去找答案。”
这时,朱文信举着手机,站在门口:“我听见隔壁突然锁门了。”
他就是故意搬回潘家隔壁,因为他想适时探查到潘家人的最新动态。毫不夸张得说,潘家人住在翻新的老宅,大有做贼心虚不敢换地的嫌疑。
朱文信又道:“我打听到潘健德卧床不起,他老婆经常神神叨叨得捏着一串念珠,潘力是他们过继的儿子,今天突然回来,脑袋上缠着绷带。我敢保证他们在偷看直播间,很有可能正在收拾东西,准备逃跑。”
他这样说是想让时桑赶紧过来,晚了可能会发生变故。
但时桑依旧要搭顺风车,好像故意给潘家人空出大把的逃跑时间。
彼时。
潘母焦急万分,徘徊不定:“怎么办,他们真找到了辛正的尸体,他们该不会要来抓我们吧?怎么办!”
潘力死死盯着手机。
大批水友跑到他账号下质问。
潘力受了连带,脾气暴躁:“没有物证,他们凭什么那么言之凿凿?”
潘母大口呼吸。
物证?
对了,还有物证!
潘母的胸腔有种被恐惧填满的窒息,她很想歇斯底里地吼叫。
朱文信这些年生活得卑微又可怜,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人人喊打。可是朱文信没有因此一蹶不振,朱文信能有今天的臭名声,她和潘健德居功至伟。
潘家夫妇曾经靠着舆论占了很多便宜,习惯了被人可怜、同情的日子,哪里受得了水友这种指责。
为今之计不能再寄托于证据不证据,万一隐藏的凶器被找到了呢?
潘母下定决心:“儿啊,是爸妈害了你,但现在还有补救机会。”
潘力一脸狐疑。
有个p的补救机会!
潘母疯疯癫癫得把念珠塞到潘力手里:“罗刹神会保佑我们,你照着我给你的法子做,罗刹神会让你脱胎换骨,到时候那些辱骂我们的人只能跪下来求我们放过。”
人的力量太弱小。
那就求一把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