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过去两个小时。
陆忆思被捆称麻花倒吊在院内的树上,气血不通导致整张脸通红一片,时桑给他的符让他没有当场嗝屁。
他以为自己要提前去见爷爷时,就看到一双脚停在他面前。
陆忆思呢喃:“主播?幻觉吧……”
时桑蹲在地上,仰头研究来研究去,学习新的绑架绳结,看向陆忆思的脸后,她莫名想到红脸的关公,不合时宜的笑出声。
陆忆思这才意识到不是幻觉,他压下内心的激动和感动:“好笑吗?”
时桑摇头:“不好笑。”
陆忆思欲哭无泪:“那你还笑!”
时桑实话实说:“没忍住。”
陆忆思:“……”
这该死的诚实不要也罢!
时桑示意翠芬啃麻绳,她环视一周,眼中流露着对风水宝地的欣赏。
陆忆思摔到地上,他捧起救命恩鹅,跌跌撞撞的跑到时桑身边。
“我爷爷没有入土为安,那秃驴说陆家最近的倒霉是我爷爷带来的邪气,他们想把我活埋进祖坟。”
时桑:“秃驴?”
陆忆思挠头:“一慧方丈,我是不是不该那么称呼他。”
他小心翼翼的看向时桑。
时桑生得精致,不说话时,温柔敦厚、钟灵毓秀好像是她的代表词,举手投足间伴着的只有淡淡的草本香气。
陆忆思懊恼自己不该当着时桑的面说一慧方丈是秃驴时。
时桑音色带着些慵懒:“走,去看看贼喊捉贼的秃驴。”
陆忆思:“……”
能被时桑喊秃驴是某和尚的荣幸!没错,就是这样!
转眼之间。
时桑的直播间对准了目标。
只见,一慧方丈在供桌前一挥手,数不清的符纸飞出,整齐的贴在一团黑雾上,将黑雾灼出一道道伤。
直播间止不住惊呼。
时桑若有所思的点头。
在大师马上赢过黑雾时,时桑抄起陆忆思手里捧着的翠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向一边念咒一边追黑雾的一慧方丈。
一慧方丈没有防备之心,他被鹅头砸中光秃秃的脑袋,直接飞了出去。
所有人都震惊在原地。
死一般的寂静后。
陆爸怒目圆睁:“你他妈在干什么!?”
时桑耸肩:“事实证明疾行要戴头盔,不然容易被高空坠物砸中,发生无法挽回的局面,疾行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高空坠物·翠芬眼冒金星,它晃着脑袋,弱弱的缩到陆忆思身边。
翠芬在心底重重叹息:它是大鹅了,不能随便埋怨,但这次不一样,匪首是真的有点可怕在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