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房子我们先住着,突然盖新房的话,遭人眼红,都说枪打出头鸟,我是不怕她们,但去了学院,爹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浆洗的活就不要干了,针线活也要少做一些,对眼睛不好。”
“雅姐儿,爹都听你的,不接浆洗的活计了,针线也会少做些,你放心。
钱就不要了,还是你收着,哪有一个男人拿这么多钱的,你长大了,你用钱的地方多,爹平时也没有花钱的地方.”
张君雅想了想,老爹放着这些银票,不如放在自己的空间里安全,于是给了老爹二十两散碎银子和铜板,自己把银票收了起来。
嘱咐完老爹,侍候他睡下,才轻轻出了堂屋.
转到厨房,又从空间里拿出来大米,白面,糙米各二十斤,三十个鸡蛋,然后才回到自己的屋里,整理好明天带的东西,又修炼了一个时辰,才沉沉睡去。
又是一天清晨,张君雅睁开眼,洗漱过后,看到老爹已在厨房,走近一看,煮了一些鸡蛋,还烙了一些饼,让她带着在书院吃,吃过早饭,带着老爹给她准备的“爱”的包袱,出了门。
这时候,天才蒙蒙亮,距离上次去镇上已经过去五天了,路上也有和她一样赶路的的人,都是行色匆匆。
到了镇上,天已大亮,镇上最大的书院是“青山书院”,原主就在那里读书,,一走进书院,就有和她一样身穿白色学院服的学子,络绎不绝。
按着原主记忆,走进自己住的院舍,一间屋子四角各放着一张床,原主的床铺是最东边那张,走过去,放下包袱,整理了下自己的东西,不一会儿,进来三个人,是她的舍友,三人看到她也是有些吃惊,
“张君雅,你来了,几天不见,你怎么变白了,皮肤还这么好,水灵灵的,快说,你干什么了?是不是这几天没来,去和哪个小郎君鬼混去了,你就像话本子里说的一样,吸食了精魄,对,这应该叫采那啥阴,我怎么一时想不起来了?”
说话的是白令凡,家里在镇上开着两间绸缎铺子,吃喝不愁,为人比较直接,有什么说什么。据说房里已经有了几位小侍,各个国色天香!
“采阳补阴”孟小幽接了一句.
她家里经营着一家杂货铺,上面六个哥哥,最后才生了她,听说家里宠的跟眼珠子一样。房里也有了一位小侍.
她和白令凡一天到晚粘在一起,两人都是那种不爱读书的主,家里有钱,硬塞进书院的。天天下馆子,逛青楼!是把及时行乐奉行到底啊!
张君雅翻了个白眼,心想,老娘那是吸收了木之精华,异能突破的功效,这话她不能说,只能敷衍道“我爹病了,这几天都在侍候他,我这是累的脸色惨白.”
“哦,原来是这样啊,”俨然一副我信了你的邪的样子,知道她不想多说,也不再多问,走向各自的床铺。
没有说话的那位叫宁佳然,和她一样,条件不怎么好,平时也是一直抱着书在看,不怎么说话。也很少与人交流,家里具体情况不清楚。
大家整理好自己的东西,拿着书,都向讲堂走去。
刚入坐不久,就进来一位年约五十多岁,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女人,这位就是陈夫子,一节课都在讲文言文,听的张君雅只想睡觉,为了老爹,她也只能耐着性子听了。
还好原主平时够努力,她还是能够听得懂。因为有异能对身体的改造,有了过目不忘的的记忆,学习背诵起来也不算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