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泄一般的呜咽捶打着夜寒沉。
“呜呜,确实怪你!就怪你!”
桑桑的小拳头雨点一般的落在夜寒沉的胸膛上,让夜寒沉眼神暗红的很心疼。
他只能用最大的力气去抱住桑桑。
“宝贝,再熬一熬,等他再熬一熬就好了。”
两人在外面站了有两个多小时,一直等到宁致远因为太痛苦熬不住昏了过去,桑桑才进门。
一眼望过去,宁致远被绑住的手腕被他挣扎的全是血。
桑桑心疼得一抽一抽的。
她流着泪,小心翼翼的用纱布给宁致远消毒包扎,并且在他手腕脚腕和链子的交界处,都用软乎乎的棉花填上。
戒这个东西,远远不是熬过一天就能行的。
桑桑恨不得替宁致远承受这种痛苦。
毕竟这让她看着的心理煎熬,并不比真的遭受要好多少。
“桑桑……”
夜寒沉想再说什么,但是被桑桑一把推开,很凶的警告他:“以后在我哥面前,跟我保持距离,我不想他再伤心了。”
“好。”
夜寒沉唇角下垂,委屈的点了头。
但毕竟是自己做的孽,他不管怎么样也要受着。
等两人出了宁致远的病房,坐上了车,夜寒沉迫不及待的一双大手,就将桑桑抵在了车座上。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调戏一般的勾起了桑桑的下巴。
并凑近,用低沉磁性的嗓音,咬了咬桑桑的耳垂,一脸的贪婪:“宝贝,四年了,我素了四年了,今夜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