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尼和琳妮特默契十足,魔术秀趣味十足,精彩纷呈。
突然爆开的礼帽炸弹“嘭”地一声化为几十只白鸽,掠过时留下一道道迅捷的白影。
又在琳妮特的招手下,齐齐飞了回来。
一只、两只、三只、四只……
停在了斗笠上、停在了肩膀上。
甚至还有一只鸽子肆无忌惮地停在了目标对象的手心里。
斗笠歪歪斜斜,摇摇欲坠,被迫承受着十几只鸽子的重量。
少年的脸色也越发难看,即将抵达阴沉的临界值。
林尼勾起嘴角,一打响指。
【啪——】
那些鸟儿忽地变幻,成了另一种模样。
眨眼间,无数花卉洒在空中,就像蛋糕上的糖霜,轻盈漂浮、闪闪发亮。
有梦幻的海露花、湛蓝的湖光铃兰。
它们美丽、绚丽,悠悠降落。
斗笠上、肩膀上,甚至掌心里。
街上飘来一阵含有虹彩蔷薇的微风,喷泉齐齐涌出,在日光中隐隐闪耀、如冰晶珠玉。
少年被花朵、浪花包围。
围观的行人纷纷鼓掌,惊艳于魔术的魅力、少年的容貌。
花瓣千重似束,
不及少年眼尾一抹秾艳色彩。
我和林尼他们一边鼓掌一边眉来眼去,无声交流。
啊——这是生气了么。
哥哥,这不算生气。
脸色…好差,想去无人的海底……
不算生气,但快忍不住了。
林尼&琳妮特&菲米尼:?
我:嗯。
未来的大魔术师急中生智,立即将手背到身后,再次轻打响指。
阴沉着脸的人终于清理掉了衣服上所有的花瓣,刚想迈步,忽觉掌心拥有重量。
他下意识地望向手心。
那是一
颗幽光星星。
琳妮特&菲米尼&我:脸色变好了呢。(哥哥)林尼,你给了他什么。
男孩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保密。
…
……
「来去是你的自由,我的孩子。
「这也是我和斯卡拉姆齐约定好的。这次枫丹之旅,不论是他、还是我,谁都不能干涉你的选择。
「但壁炉之家的大门永远会为你敞开。」
确定了我想回至冬的意愿后,阿蕾奇诺的脸上浮现出短暂的沉思神色。
有那么一瞬,她眼中的十字刻痕都好似成了拥有年岁的疤痕,藏在眼瞳深处的记忆也因时间而磨平棱角。
随即,她抬起手,示意侍者为我斟满茶杯里的茶水。
清甜甘美的滋味恰到好处,就仿佛是专门为我准备的饮品。
“谢…”想要道谢,却又一次与女人对上视线。我即刻意识到,我和她之间是不需要道谢这种词汇的。
一同相处的日子不算长,我却不由自主地对她生起孺慕之情。
明明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
我深吸了一口气,小心开口:
“回去之后,我…还能找您一起喝下午茶么?”
女人微有愣神。
旋即,她阖上眼,轻笑点头。
「自然。」
…
……
回去后,我又多了几个可以写信的人。
我揣着三封要寄往枫丹的信,喜滋滋地走在愚人众总部的走廊上。
“还真是你……”
一道低沉的男音从背后传来,我略有疑惑地转过身。
饰有鸟嘴面具的蓝发青年从回廊的拐角处走了出来,他喟叹般开口。
“好久不见,玛利喀斯。”
玛利喀斯?那是谁……?
我眨了眨眼,惊讶开口:
“请问,你是谁?”
男人勾起唇角,缓步而来。直到走到我面前,他弯下腰,仔细盯起我的眼睛。
“难道不是你喊出我的名字,我才出现的么?
“多托雷,是我的名字。”
他的语调意味深长。
“或许……我该这么说,是你「意识」到了我的存在,我,才会站在你的面前。”
男人的笑容如此优雅友善,我却感受到一丝不对劲的气息。
猩红色的目光犹如一把最锋利的手术刀,好似要切开我的皮肉头骨,研究因「意外」而诞生出的个体。
好在,这种令人战栗的沉默并没有持续很久。蓝发青年收回视线,转身离开。
过了好久好久,我因危险而骤然紧绷的身体才缓缓放松。
思来想去,我抿紧嘴唇,快步朝总部的另一方向走去。
第二天。
愚人众执行官第二席「博士」,
因左脚先迈进统括官的办公室而被开除。
切片之一:?
·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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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如果我们不穿魔术师制服,人们就不会知道我们是魔术师。
people will not know we are magicians if we don"t wear our magician uniform."(原文)——jon fin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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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if线设定
永远的第六席.ver
某人:会永远为女皇打工,给另一个人赚学费钱。
另一个人:在偏科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现已学会模仿家长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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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寿命论
但在多方努力、各种神奇操作的加持下,■■目前的生命得以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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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回v回的灵感胶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