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惜也吓坏了。
可她们两个女人实在不是一个男人的对手。
就在这时,出去买一大堆营养品的艾维回来了,一进门看到有个头发花白,满身脏乱,恶声恶气的男人在对两个女人大打出手,丢掉手里的大包小包,冲上去一把控制住了包红义。
艾维常年健身,体魄强大,制住包红义非常轻松。
包红义在艾维的手下痛得大喊大叫。
“放手!这是我和纪源的私怨!放开我!”包红义不住喊着,试图还手,却根本动弹不得。
艾维看向脸颊红肿的纪源,问纪源怎么处置?
纪源不想被艾维看到自己的狼狈,转过身背对艾维,捂着腮颊,含糊不清地说了句。
“让他滚!”
“妈!不能饶了他!”纪云惜心疼地帮纪源擦拭唇角的血迹。
“你别参与,让他滚!”
纪源不敢报警。
就算把包红义抓进去,只是动手打人,也关不了几天,还会继续跑来找她闹。
她倒不如,一直不松口,不承认是自己主动撞车,让他在里面出不来算了。
纪源此刻又悔又恨。
这么多年没见,包红义比之前更猖狂,更混蛋。
简直不能称之为人。
艾维把包红义丢出医院。
包红义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不敢在艾维面前叫嚣,被艾维打了两拳,踹了两脚,捂着痛处,灰溜溜地跑了。
艾维那两拳头可不轻。
包红义痛得几乎直不起身。
等包红义被艾维撵走后,纪源不肯再留在医院,当即就要出院回家。
她怕包红义再找上门闹。
纪云惜看出来,纪源对包红义有发自心底的惧怕。
纪源对包红义有心理阴影,这份惧怕是无法挥散抹去的。
哪怕纪云惜保证,有艾维在,包红义不会再来闹事,伤害到她,纪源依旧坚持出院。
纪云惜劝不动,只好开了一堆药帮纪源办理出院手续。
艾维已经帮纪源在新房子里安排好了房间。
纪源一听要搬到艾维的房子去住,当即炸了,“你怎么能不经过我的同意,给我搬家?我才不要你的施舍,我又不是乞丐?用不着你假好心!”
纪源连艾维的车都不肯上,而是在医院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
纪云惜没办法,对艾维很是抱歉,让艾维把纪源的东西搬回出租屋。
艾维好心办坏事,还惹怒了纪源,便让手下把纪源的东西重新搬回去,顺带还买了很多日用品,营养品。
结果这些东西,统统被纪源丢了出来,连带艾维也被撵了出去。
纪源的做法,让纪云惜很痛心,扶着纪源躺在又冷又硬的木板床上,维护艾维道,“妈,艾维也是关心你!他是好心,没有同情怜悯你的意思。”
“你这是什么话?帮着外人,觉得你妈刁钻无礼了?你不想伺候我就直说,我没让你伺候我!你也给我出去,让我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纪源的话,无疑是在剜纪云惜的心。
“妈我没有”
“没有就闭嘴,让我清静会!我不想再听到他的名字!”纪源躺在床上,背对着纪云惜,单手捂着依旧肿胀发烫的脸颊,“舍不得他,你就走!我没强求你留下来伺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