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烟听着陆远桥的话简直怒不可遏,转眼间又是几耳光下去,陆远桥那张还算干净的脸,肉眼可见的肿胀了起来。
“小娘皮,有种你就打死我,唐宁是来对付你爷爷的,你却在船上和她卿卿我我,你爷爷要是知道此事,非得当场气死了不可,你和你师父还真是不知廉耻。”
陆远桥像是丝毫没有感觉到脸上的疼痛一般,嘴角带着嘲弄的笑意,依旧激怒着柳若烟。
“不许你这么说师傅!”
柳若烟高高扬起手,这一次她显然动了真火。
“柳小姐切莫中计,他就是故意激怒你和秋前辈的。”
唐宁快步上前,挡住了柳若烟挥下来的手劝慰道。
柳若烟也在刹那间反应过来,收回胳膊退到师傅身旁,怒目瞪着陆远桥。
“单超,把他带下去,用最粗的铁链捆起来,伤口该包扎替他包扎好,然后拿他试试锦衣卫的刑罚,依次都来一遍,他说了最好,死了扔河里喂鱼。”
唐宁看向单超和几个带陆远桥过来的锦衣卫吩咐道。
“是,大人。”
单超也不再多问答应下来。
他都没发现这个奄奄一息的前朝余孽竟然是装出来的。
若非大人口中的这位秋前辈,这前朝余孽真的暴起伤了大人,他可就百死莫赎了。
“哈哈哈!好啊,老子就要看看锦衣卫的刑罚有什么了不起,能不能撬开老子的嘴。”
陆远桥听到唐宁的话,癫狂大笑起来嘲弄道。
“堵住他的嘴,把他拖进船舱里锁起来!”
单超赶紧吩咐一句,领着人把陆远桥拖进了船舱。
唐宁这才看向站在一旁许久没有说话的秋叶,带着歉意道谢:“秋前辈,方才多谢你了。”
“唐小侯爷不必道谢,我也只是为了我和若烟能过上安生日子而已。”
秋叶神色平静开口说道,似乎丝毫没有受到方才那些污言秽语的影响。
“一码归一码,若非秋前辈相助……”
唐宁刚想再言,就被师姐上官谷雨抢去了话茬。
“秋前辈,我方才看了一下,陆远桥身上的弩伤和刀伤虽然不是要害,但是也相当严重了,正常人若是受了此等伤流这么多血,早就应该撑不住了,而他却还是像没事人一样,而且不像是装出来的,这是怎么回事?”
上官谷雨打断师弟,问起秋叶陆远桥的事来。
“他没有痛觉,或者说,几乎没有,这种不伤及要害的外伤,对他而言只要血没流干,就可以和正常人一样。”
秋叶没有隐瞒,望着三人说道。
“没有痛觉?!”
上官谷雨震惊不已重复一句,惊讶望着秋叶,柳若烟同样如此,她也是头一次听到这种人。
唐宁还算淡定,这样的特殊体质的人虽然少,但他前世同样在书中看到过,对他而言,这种人无非是从书本挪到现实了而已。
“不错,以前主人和霍……测试过他,无论是用木棒还是刀剑,划过他的身上都没有感觉,好在我的药对他还是起作用的,而且有一次他说过肚子痛这种话……我猜测他的脏腑应该可以感觉到疼痛,而身体外表不会,他就是这种特异的体质,大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秋叶点点头接着说道。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