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寒松当然不会将心腹谋士死马当活马医的话说出来,只能捡好的说,先安抚刘应熊,给他们想对策拖延些时间。
“这样啊……”
刘应熊刚才一见岳寒松这迟疑模样,就知道他还没想到什么太好办法。
毕竟这位唐小侯爷可比一般人难以收买太多了,他们原先拉人下水的法子,在这位唐小侯爷这里通通都不好使。
原本还想打探打探这位岳刺史的首席谋士方见山有没有什么对策,他好找机会提醒一下唐小侯爷,没想到这位岳刺史都不知道,只知道他连夜去搬救兵了。
不过这道消息,或许会有点用,到时提醒一下小侯爷也无妨。
“应熊,你先别担心见山了,你先和老夫说说,俊逸侄儿知道你的哪些事,只有知道唐宁可能知道的消息,我们去见唐宁时,老夫才能想办法帮你和俊逸侄儿脱罪。”
岳寒松看着陷入沉思中的刘应熊,接着问了起来。
他必须知道唐宁可能知道的事,对刘英雄威胁大小,才能想办法应对唐宁的提问。
“犬子他有次见到过大人您让我帮忙安排差事的人,他可能猜的到一些买官之事。”
刘应熊想了想,继续道:“除此之外,他应该不知道更多了,下官都瞒着他呢。”
“他知道你我买官卖官之事了?你也太不小心了!”
岳寒松脸色一变质问起来:“你觉得,他现在有没有可能把这件事已经告诉了唐宁?”
买卖官爵。
从大夏律法制定之初起就是死罪,仅仅凭这一条,就足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现在应该还没有,听说钦差大人把犬子带到了别院关着,还没有动私刑,犬子虽然不聪明,但是也知道这事儿一旦说出来,他再想花天酒地的日子就没了,不过一旦那位唐小侯爷生了气,把他押回京城审问,他一定扛不住酷刑的。”
刘应熊思索片刻,摇摇头面带愁色说道。
“看来,我们必须尽快去见那唐宁,先稳住他,不让他把俊逸侄儿送到京城去,最好能见到俊逸侄儿一面,告诉他我们已经在救他了,让他一个字别说,他的罪名充其量也就是调戏良家妇女,再加上对钦差大人不敬,但是唐宁当时也是便装,俊逸侄儿认不出来他,这个罪名还能更小些……”
岳寒松微微点头,看向刘应熊说道。
“大人,那下官下午就陪同您再去见唐宁,您是天子近臣,他是天子女婿,应当会卖您几分面子。”
刘应熊眼眸顿时亮了,接着又脸上一苦:“下官去见他,他是一点好脸色都不给啊。”
“希望他能卖我几分薄面吧,咱们现在准备一下。”
岳寒松心中也没底,毕竟他和那位唐老侯爷不熟,都没见过唐宁几面。
能不能让他卖自己几分薄面,还真不好说,要是这小子尊老重道的话,估计会多一点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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