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成群的伪军借助大车的掩护,仗着鬼子的腰子正在放枪,“隆隆”的马蹄声像踏在他们自己的胸膛上一样令人心惊胆战。
“缴枪不杀!!”
“缴枪不杀!!!”
呼喝着的骑兵们跟随孙德胜和魏和尚冲了出来,如同热刀切黄油一般将运输队分割成两段,然后自动跟着孙德胜,魏和尚分为东西两队,相背绞杀而去。
伪军自然是没有什么战斗意志的,大盖帽子顶在头上十分的猥琐,枪支杂乱地放在脚边,双手抱头蹲在大车旁。
“八格牙路,死啦死啦滴!”一个矮壮的鬼子弓步下刺,雪亮的刺刀穿过蹲着伪军的胸膛,鲜红的血液将刺刀染上绯色,像溪流一般沿着土黄色的军装蜿蜒而下。
“嗬嗬——”伪军艰难的转头,脚下的血泊在眼中一晃而过,鬼子狰狞残虐的面孔充满了整个视野,眼珠子通红、嘴角流涎的样子宛如饿鬼一般。
【以前怎么没发现,太君……鬼子长得竟然如此可恨?!】
双手伸出想要握住捅入身体的三八大盖,却只能做到用指甲在木质枪身划拉几下,随着刺刀的抽出,连同身体甩在了大地的尘埃之中,枪身上却连一点白印子也没留下。
鬼子却并不满意,滴落着血滴的刺刀再次出击,猛然对着另一个惊慌的伪军咽喉捅去,那伪军眼中满是绝望,慌乱去抓脚下的汉阳造,胳膊僵硬的像石头一点也不听使唤。
“躺下!”
就在他准备迎接死亡之际,一道声音有如天籁传入耳中,生死之间顾不上分析这是谁的声音,或许是他死去的爷爷在保佑他也说不定。
他满脸鼻涕眼泪躺倒在地上,念叨着:
“爷啊,孙子发誓以后再也不怕死了,熬过了这一遭就去打鬼子,给你报仇哇!”
锋利的刺刀片刻停滞也没有,随着他躺倒的身形转向下探去。
“嗯?!”
好猖狂的鬼子,放着正面的骑兵不管,在这里刺杀投降的伪军,想必是予取予求惯了,可是,你也太小看骑兵,小看我这个骑兵营长了。
手中铁戟转了四分之一圈,铁戟由纵线转为横面,兜住一团空气恶狠狠地拍向他的侧脸,那鬼子直觉劲风扑面,一时竟然无法呼吸,情不自禁收枪上提遮拦。
“噗——铿啷!”
铁戟重重的拍在鬼子狰狞的面孔上,刹那间万朵桃花开,脸上一团血肉模糊再也分不出是岛国人还是华夏人,紧接着就是钢盔被拍的飞了起来,滴溜溜地旋转着飞向半空,三扁不圆的砸在一匹高大的褐马身上,惊得对方撩起蹶子,好在一车重物拖着它轻易挣脱不得。
钢铁剧烈的碰撞之下发出了震天的巨响,但无论是铁戟还是孙德胜的手臂都没有丝毫颤动。
借着反弹回来的力量极速回拉,另一个想要突刺马肚子的伪军被锋利的戟刃斜斜划过,上半截身子像滑滑梯一样从下半身滑落,内脏和肠子青红白黑的落了一地,血腥味冲天而起。
五米之外一个鬼子愣愣的端着钢枪,喃喃自语似乎傻住一般,附近的伪军就更是拉胯,一个伪军就站在被分割的那人身后,雪亮的戟刃几乎是贴着他的腰带划过,凛凛劲风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撕裂一般。他当即吓得面色青白的跌坐在地,淅淅沥沥的水流从裤裆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