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上京城,军机阁。
几位阁老正焦急地等待着,尤其是兵部的极为,来回走动,晃得人头昏眼花。
杨安老神在在,一旁的沈万三没好气地说道。
“我说邱仁德,你晃什么晃,晃能解决问题吗?”
“沈万三,你这个叛臣,你懂个屁,秦云拿下扶桑,又豪取东郡六国之地,他麾下的战舰,快艇多如牛毛,他麾下士兵能征善战,他要是起了谋反之心,朝廷该如何是好啊!”
兵部尚书邱仁德说道。
沈万三冷笑一声:“谁让你们当初不坚持立他当太子的?要我说,要怪就怪你们这群狗眼看人低的家伙。秦云之才能,岂是你们可以预料的?”
“哼,一个外人,岂能为我大夏太子!”
工部新尚书方明镜冷哼道。
“什么外人?你们这群大儒老臣,居然相信那鬼神之说,秦云是如何一步步走到今日的,我想再做得比谁都清楚。”
“没错,他确实有些聪明才智,但他今日成就哪一个不是在危机中搏杀出来的。”
“你们说他豪取东郡六国?试问一下,当初越国被吴国攻,被听雨楼重压,秦云手里不过几万人马,但他却敢以身涉险,拿下吴子辉。”
“又逼得听雨楼不得不离开东郡的势力范围,试问在座的诸位,你们谁可以?”
“人菜就别装,一个个脑油肠肥的东西,依我看,事到如今,只有废太子立秦云一个出路!”
沈万三那叫一个扬眉吐气,他被夏皇以儿子相要挟回到京城,当这个狗屁的户部尚书,一直矜矜业业,可因为在秦云那儿打工的经历,这些往日里的死对头们,可没少挤兑他,一口一个叛臣,那叫一个恶心。
但是如今,秦云拿下扶桑的消息传来,东郡归于一统,纳入秦国版图之事传到京城后,他腿也不酸了,腰也不疼了。
一副,我沈万三才是最有眼光的人!
这几天,他是见谁怼谁,把秦征这监国气得够呛,可问题是,他们所有人加起来都没有沈万三能搞钱。
如今前线吃紧,后方不稳,没有沈万三,这朝廷立马就揭不开锅。
怪不得,以前大家都叫他沈钱袋,皇帝的钱袋子!
秦征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眼看沈万三越骂越难听,宰相杨安沉吟道:“沈大人,大可不必如一个泼妇一般,我们都知道大人卧底琉球,是受陛下所派,以后谁要是再敢说一个叛臣,我杨某人第一个不答应!”
“只是,沈大人,你确定秦云不会反?”
沈万三:“他有什么好反的,如今的朝廷就是个破烂罐子,他上京城来,是图你家十八房小妾,还是图你们一个个都不洗澡?”
邱仁德冷哼一声:“懒得和你说!总之,即使秦云这边的事情可以不用管,但陇西那边的防御怎么办?”
“姬青已经被调到了嘉陵关,陇西防御空虚,天狼拿下西域十六国后,已对大夏虎视眈眈,到时候南北西三面夹击,我们啊,干脆也别上朝,大家找一根白绫,自个儿吊死算了!”
被夏皇特别提拔入阁的徐江突然冒出一句。
“不如将陇西割让给秦云,以换取他对朝廷的支援?”
此言一出,方明镜破口大骂:“徐江,你这吃里扒外东西,我早说过,你投靠了秦云!”
徐江不咸不淡地说道:“我投靠了秦云,你又投靠了谁?与其白白便宜天狼帝国,不如给秦云,最起码他还承认自己是大夏皇子,仅此一点就够了。”
“而且一旦我们和秦云的矛盾缓和,就能腾出手来,全力对付北方的叛军。如此,方能解开此局!”
一名相对中立的阁老说道:“问题,秦云刚灭扶桑,打下这么大一个地盘儿,他会去不远千里地去守陇西吗?”
“是啊,给他他也不去,如果是我,凭借水师优势会直取苏杭沿海,这才是我等最需要关心的事情!”
一名阁老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