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星:“张祭酒这么急?不是还有一部分尚未运过来吗,我们此时行动,岂不是打草惊蛇?”
张祭酒缓缓开口道:“事已至此,来不及多做考虑,尔等也做好撤离准备。”
常星恶狠狠说道:“要是让我逮住是哪个浑蛋跑去刺杀宋正义,我非剐了他不可!”
周红渠:“我看就是你!”
常星:“我怎会杀我雇主……”
周,张二人皆看向常星,后者面色一僵自知嘴瓢。
“好,我说实话,宋正义身边的人给了我一百万两银子,让我杀了秦云!别看我,这钱我都捐给教中了。”
周红渠脸红脖子粗:“你他妈的,害我暴露了一个副将级别的卧底,分我一半。”
张祭酒似笑非笑地说道:“见者有份,不然我就告诉天师,是你引起了此次动乱!”
常星垂头丧气:“算我倒霉,行了吧!”
此时,一名教众上前敲门,三人瞬间紧张了起来。
“常法师,一位名叫江盈盈的姑娘想要找您求神水。”
三人瞳孔一震,此地如此隐秘,对方怎么找来的?
“常星,你该死!”
“快走,从密道走!”
院外,江盈盈满怀期待地等着,她知道出了这档子事,怜生势必被赶出仓州,到时候婆婆的病又该去寻何人治?
事实上,他之前赶来仓州,就是听说这里捐钱可以治病,她已经捐了三十万两银子了,要不是秦云瞎搅合,说不定婆婆眼睛已经治好了。
可她左等右等,却没有等来常法师的回应。
等她进入房中,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而就在江盈盈准备离开时,一群城卫兵却冲了进来将她死死堵住。
“这有怜生余孽,快抓住她!”
江盈盈吓了一跳,却是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骂:“秦云,你个浑蛋!”
就这样,轰轰烈烈的破庙运动在仓州进行了足足十天。
这十天里,朝廷派人来验明了宋正义的正身,皇帝亲自下令,将怜生教定为了邪教,全国镇压!
而落川一带,那自号拥有先帝诏书的秦功王此刻却高举怜生教义,大肆收拢从天南各北汇聚而来的怜生教徒。
鄱阳关,为此感受到了更多的压力!
但更重要的是,就在这一日,仓州各粮仓,尽皆失火,大火烧了三天三夜,鄱阳关三十万大军的口粮没了!
上京城,朝会上。
夏皇:“一群废物!沈万三,朕如此信任你,你却丢了大半军粮,现在你告诉朕该怎么办?”
沈万三拱了拱手:“陛下,此乃怜生余孽的报复,臣建议下令继续肃清朝中怜生余孽,至于军粮一事,此事一直是梁王在负责,臣只是督办而已!”
夏皇心中骂娘,老子给in施压,你给老子儿子施压是吧?
但此刻,夏皇也知道沈万三是背不起这锅的,现在朝中因为怜生教一事捉了不知道多少官员,杨党一脉更是一家独大,沈万三再倒下,这朝中可就要失衡了。
“传朕旨意,令秦云七日之内找到解决之法,否则朕废了他王位!”
旨意传到仓州城,秦云黑着脸。
“靠!沈万三你个老六。”
一旁的沈禾暗中偷笑,在他看来,这就叫自讨苦吃,绕了半天,秦云啥好处都没捞到,足足三十万大军的粮草,他秦云又该如何解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