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然,在那满朝文武中还有一些忠臣的,比如早已知情的杨彪,刘虞等人。
还有衣衫破烂,嘴角流血的刘备,衣衫何故破烂?嘴角为何流血?你看他身后邢道荣手中的布片,简雍指甲缝里的肉丝就知道了。
此时龙庭之上的刘宏,面对丁原的话,一改之前的沉重之色,当即说道:
“丁爱卿!你等之忠心!朕心甚慰!但是朕所说,却是句句属实,没有被镇北王胁迫。
也不瞒诸位,朕与镇北王,也就是大皇子相认并不是在今天,而是在五年前,他来洛阳买官的那一年。
见他的第一眼起,我就觉得他可能是我的孩子,我丢失的大皇子,因为他跟我年轻的时候太像了。
也许在场的人还记得,当时买官过后,我单独留下了他,在了解了他的一番身世,得知他自幼便佩戴着一枚龙形玉佩,上面刻着他的生辰年月,名字后,我更加的确定,皇甫青就是我丢失的皇儿:刘青,因为那块龙形玉佩,正是我送给他的,这做不得假。
后来那块玉佩,我也见到了,去年平定黄巾之乱后,我也让宗正刘虞,刘焉,重新给镇北王,以及他的孩子入了族谱。
所以镇北王真的是朕丢失的大皇子,而朕今天所言,也不是被逼迫的,不信你们可以问益州牧皇甫嵩,宗正刘焉,荆州牧刘虞,以及冀州刺史卢植,还有杨彪几人,他们都是知情的!”。
面对丁原,孔融,丁管,刘陶,张钧五人,刘宏可谓是破天荒的耐心了一次,说了这么多解释的话。
被刘宏点到的皇甫嵩,卢植,刘虞,刘焉,杨彪五人,则是同时出列道:
“陛下所言!半点不假!”。
这一下,满朝文武再无一丝疑虑,以往所有的不解,在这一刻,全部想通了。
为何镇北王,年纪轻轻就能官居高位,从一个籍籍无名之辈,一跃成为了镇北将军,青州牧,后来更是一路飙升,骠骑大将军,镇北王。
袁逢更是面色复杂的想到:怪不得我当初请命,封皇甫青为镇北王时,汉帝刘宏答应的那么干脆,感情是他儿子啊!。
这一刻袁逢的内心十分凌乱,有担心,有害怕,但更多的却是气愤,无他,他被汉帝刘宏,还有皇甫青这对父子给耍了,而且还亏大发了,不对,此时应该叫太子刘青了!。
同样气愤,懊恼的还有曹嵩,我怎么那么傻比,当初为什么阻止汉帝刘宏给皇甫青,不,太子刘青封王,落得一个自己被贬,儿子明升暗降的下场。
龙庭之上的刘宏,不管下面的文武百官,是如何的懊恼,后悔,气愤,他依然兴致高昂的说道:
“从今天开始!镇北王皇甫青,便正式回归皇室,改回本名刘青,不过为感皇甫家的救命之恩,亦可继续用皇甫一姓,但仅限于他一人,其后辈子孙,必须是刘姓!。
同时,朕亦在今日,收回他的镇北王的爵位,改立刘青为太子,成为国之储君,行使监国之权!”。
太子监国?我的天呐!这跟传位有多少区别吗?陛下难道真的不是被逼迫的吗?。
然后刘宏接下来的话,让他们彻底打消了,刘宏是被逼迫的这一猜测,只听他继续说道:
“不仅如此!朕在早在光和四年,也就是我们父子相认那年,写下了传位诏书!皇儿,把传位诏书拿出来,念给众位爱卿听!”。
皇甫青闻言,当即应声道:
“是!父皇!”。
这一声父皇,他终于能在满朝文武面前喊出口了,同样他也多了一个刘青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