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崔不明吃完中饭正要进城去看看,走着去他家车库开车,忽然发现金四郎几个搂肩搭背、磕磕绊绊奔着村西的粪坑方向去了,他喊了声“邪四,你们去哪?”
金四郎听都没听,崔不明骂道:狗崽子,挣了几个不义之财,眼长头顶了。
崔不明开出车来,刚要拐到大路上,忽然想到,金四郎几个怎么不见踪影了,就多向村西望了一眼,只见粪坑里溅起了许多屎花,隐隐几条胳膊在挥舞。
“遭了,邪四他们掉粪坑里了。”崔不明心道,忙下车跑过去一看,金四郎几个正在粪坑里扑腾,呛得腾红个脸。
崔不明想找东西捞上他们来,但是一时没找到工具,就跑回村里喊道“快快快,拿东西捞人,邪四他们掉粪坑里了。”
这时,平时开着门的家庭听到喊声,纷纷关闭大门,金四郎的名声在村子里和那个粪坑差不多。只有金四郎的近亲和家人拿着绳子和棍子跑出去,把棍子递到粪坑里的几个人手里,他们抓着棍子最后好不容易爬了上来。
“呕,欧,欧”,无论是金四郎几个,还是他们的家人近亲,都就地呕吐起来,崔不明看到人从粪坑里出来了,忙开车进了县城。
众人抬了几桶水过来,把他们的衣服都撸下来扔掉,把头发身上好一个洗,最后,打了一二零,住进医院打了五天吊瓶才缓了过来。
出来后,村里人都指指点点,说金四郎伤了天理,得了报应,搞的金四郎戾气上来,见到谁都骂几句,村里人于是看到他,老远就捂着嘴,像是见到了瘟神。
这天下午,金四郎站在他家到粪坑的路上,盘算着那天怎么就走到粪坑里呢?一抬头,发现那天出现在他家的那个英俊青年又站在他面前,心中一紧。
“你到底是谁?我和你有仇吗?”金四郎也是个滚刀肉,豁出去了。
“你说我说谁?”墨鲤说着,一把撮住金四郎的衣领,把他扔进了粪坑里,然后迅速消失在原地。
“救命,救命。”金四郎真是怕了,难道真要被粪坑淹死?好处是离粪坑近的几家听到了呼喊声,忙出来察看,看到是金四郎又掉进粪坑里,就入金四郎家和他几个兄弟说了,他们轻车熟路的把他救了上来。
“邪四,你怎么又掉粪坑里了?”崔不明在事后问他。
“艹,我是被人扔进去的,大叔,把村里的视频给我烤份,我看看那个该死的害我。”
调出监控视频,根本没有那段路的视频,那是死角。
又过了几天,金四郎开车刚到村西头,忽然车前有几块大石头拦路,于是下车想搬开石头,这时,他又被提着领子被人提溜起来,一下子又被扔进粪坑里。
金四郎刚从粪坑里冒出头,就看到那个青年站在粪坑边,拿着一根棍子,又把他按到粪坑里面,他刚冒出头缓口气,又被按到里面。那是真想淹死他啊!
“爷,爷爷,我服了,我不敢了,饶了我吧,”金四郎眼泪鼻涕出了一脸,不管什么事了,先告饶再说。
“再敢作恶,杀无赦!”墨鲤说完,身影如烟一般消散。金四郎看着这一幕,目瞪口呆。
“鬼啊!”周围的住户听到了金四郎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金家再迟钝,也知道金四郎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再不夹着尾巴做人,估计真的要淹死在粪坑里了。他的那几个小弟,纷纷出走打工,不敢再考虑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敛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