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时间,一晃而过,墨鲤如骨骼重生一般,当伤势完全康复,周身发出啪啪啪的轻微气响,身体强度又上了一个台阶。
就在墨鲤恢复的时候,东莱山来了五六个好汉到了马地主家。因为干旱,走的地方开始出现流民暴乱,地主、富户被抢的不少,马地主就邀请了东莱山的土匪下山来护院。东莱山八当家“云里龙”在山上待无聊,就主动要求下山护院。
好巧不巧,秀芹娘从山上挖野菜回来的路上,正巧碰上从山上来的云里龙,云里龙不改土匪来头,虽然是下山护院,还是土匪打砸抢的来头,骑马看到了秀芹娘,在错身而过时,就把秀芹娘提上了马,直奔马地主家而去。
“二叔,二叔,娘亲被人抢了。”跟着他娘一起上山的秀芹跑到铁栓家,喊他二叔,蛋蛋则跑回家,跟墨鲤说这事。
“蛋,走,去马地主家。”墨鲤跟着跑着的蛋蛋去了马地主家。
这时,百姓也发现了土匪抢了人,都纷纷跑回家关上了门。街上顿时没了人,铁栓则提着一把铁锨直奔马地主家。
几个土匪提着大刀站在马地主家门口,如凶神恶煞一般。铁栓想冲进马地主家,被门口几个土匪打掉铁锨,摁倒在地上。
“把人放开,让你们当家的出来。”墨鲤来到门口,看到了被土匪摁倒在地上的铁栓,就对那几个土匪说道。
看到一个英俊青年站在一个小孩身后,跟他们不客气的说话,几个土匪感到受到了侮辱,对,他们的感觉就是侮辱。
“小子,和谁说话呢,咹!”一个粗壮的土匪走到墨鲤跟前,刚想去抓墨鲤身前的衣襟。
“啪”一声耳光声响起,那个粗壮的土匪身体飞了起来,撞向了围墙,掉下来时,晕了过去。
“啊”,几个摁住铁栓的土匪放开铁栓,都抽出大刀,向墨鲤砍来。
“啪啪啪”耳光声响起,三条身影飞起,撞向了围墙,晕了过去。打耳光,是墨鲤最喜欢的事了。
墨鲤迈步走进马地主家,云里龙已经从房子里听到院子外面声音走了出来。
“妈的,干什么呢?”他瞪着眼睛看着走进来的墨鲤。
“人是你抢的?”墨鲤问道。
“你谁呢?”云里龙喝道。
“我问你,人是你抢的?”
“妈的,找死!”云里龙抽出大刀,搂头直奔墨鲤脖子。
墨鲤并起右手剑指,点在云里龙额头上,云里龙仿佛头部挨了锤击,眼睛外凸,死的不能再死。墨鲤走向云里龙出来的房间,一脚把门踹开,只见秀芹娘被绑着倒在床上。墨鲤上前把秀芹娘的绑绳解开,说道:“婶子,回家吧。”
秀芹娘还没有从受惊中缓过来,这时,秀芹和铁栓也走了进来。
“秀芹,把你娘扶回去。铁栓,你去把老族长请来。”墨鲤吩咐道。
两个人和秀芹娘走了,墨鲤走进马地主家客厅,马地主看到墨鲤进来,也看到了打斗过程,看到墨鲤杀人于无形,已经吓的站不起来。
“马财主,”墨鲤坐下后说道,“你勾结土匪,鱼肉乡里,该当何罪?”
“公子,我只是想请他们来看家护院,不是让他们来欺辱乡邻,请公子明鉴。”
“等老族长来再说。”墨鲤喝道。
马元坤和铁栓以及几个族老赶了过来,听到事情经过,也是大为震怒。
“二狗子,你就是这样为富不仁的?”马元坤质问马地主。
“二爷,我只是想让他们来护院,现在流民太多,我怕家里被抢,就想请几个恶人来坐镇,谁知会这样。”
“你糊涂,他们是土匪,你有请他们的钱,还不如请乡亲们护你。”马元坤道。
“马地主,”墨鲤说道,“鉴于你勾结土匪,我本想对你严惩,但考虑不是你的本意,就不对你惩处了,但是,你考虑一下,你的粮食在现在的局面下,早晚会被流民抢光,你为了护住粮食,也可能被流民杀死,所以,我的意见是,你留下足够家人吃的粮食,其他的先卖给或者赊给乡亲,等过去旱灾粮食收上来再还你,你就别发国难财了,这样可好?!”
马二狗想了一会,终于想通了,“二爷,我把家里多余的粮食捐出来,给乡亲们度日,还请二爷广为播散一下,莫让流民和土匪再打我家主意。”
“二狗子,你这样做就对了,即打消了外人的觊觎,又给后人积累了功德,两全其美。”马元坤称赞道,其他族老也纷纷称赞。
“马地主,你这样做就对了,只要做积善之家,以后必有余庆。”墨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