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青州找我师姐,回来路过离州,就在那住了几天。”
“你买墨玉、墨兰的钱哪来的,那得用好多钱?”大伯还是不放心墨鲤,怕他受难为。
“放心吧大伯,我现在有钱。”墨鲤说道。
“那也不能大手大脚,挣钱不易。”白天看到墨鲤带回家那么多布料还有几袋粮食,墨家河心疼道。
“祖叔公,大伯,和你们商量个事。”墨鲤就把狄家庄的事说了一遍,要墨家村收留狄家庄的人员。
“小鲤,现在村里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家家都吃了上顿没下顿,如果再来一个村庄几百口人,我们如何生活?”三叔公考虑的比较全面。
“三叔公,大伯,你看这样,我手头有点钱,我看了我们村的情况,这样种地不能解决吃饭问题,咱们村的地倒是多,也种不过来,但作物产量太低了。他们来后,可以把种不过来的地分分。下步,我去寻找一种食物,这种食物亩产几千斤。”墨鲤在太乙山采药的时候,已经发现了红薯,不知这个时空有什么不一样,他好像记得后世红薯是从南洋那边传过来的,但在这边,他在深山中确实见到了,他还扒了几个烤着吃,但民间还没有人推广。
“几千斤?鲤儿莫说胡话了,一般作物亩产二百斤咱就烧香了”,五叔公说道。
“五叔公,以后你们见到就知道了。我今天说的不是这个,大伯,我这有两个办法,先把村子发展起来再说,但这两个办法,要求村民必须忠诚,制作过程要保密,不能透露出去任何消息,不然会给村子带来灾祸”。
“咱们村子的人都想吃饱穿暖,参与的都起誓,谁敢吃里扒外,就扒了谁的皮,”大伯说道,这时代,人们对誓言是绝对忠诚的,没有人不怕五雷轰顶。
“那好,我这有个方子,是酿酒的方子。这个方子,天下只此一份,酿出的酒我们可以卖五十两银子一斤,我再调的度数低一点,量多一点,最少可以十两一斤。所以,方子和作坊必须除了村里忠诚的人谁也不许涉足。泄露出去,权贵们杀人也要夺了去的。”
“老天爷,卖这么贵?”三叔公惊呼道。
“所以,三叔公,必须保住密”。
“那是自然,必须保住密”,众人纷纷说到。
“五十两一斤的这个酒,我们每月只出五十斤,这个由州长史公孙显大人承销,我们只管每月派人给他送去五十斤酒,拿回二千五百两银子就行,其他不要管。度数低的我们村派人去各地设铺子。这个酒的生产简单,关键是看住方子和生产过程,不能泄露。方子我只给大伯一份,我再教会你,由你控制,虎叔和铁叔你们负责看护住酒作坊,我会定一份分工负责的东西,让所有酿酒和运酒的人严格执行。”
“如果挣钱多了,只我们这些人有钱也不好,族里其他人也得分点钱为好。”五叔公他们很善良,听到挣这么多钱,不能只是自己富了,而其他村民还吃不上饭。
“五叔公,这个也是我重点说的。以后,我们村我会设几个产业,以后的活会做不过来,需要大量的人做工,可能还要让周围村庄的人来做工,这样保密一定要做好,虎叔、铁叔你们以后要组建护村队,人员看以后规模再定。但是所有的产业开始的时候,全部投资由太乙山来投,以后赢利占四成,村里由先期出力的多少分配剩余的股,留下二成村集体用,集体的钱以后用来修路建房,我要全村人人都住上青砖房。”
“都住上青砖房?”众人吃惊的都没合上嘴。那是城里的老爷们住的房子,大多数人只是听说。至于盈利分成都没意见,其实就是墨鲤拿出太乙山的钱,投资挣钱,大家出点力,然后都能分到钱。不用别的,只那五十斤酒,都能算出每年每人分多少钱,想想都像做梦一样。
“以后只会比这更好。”墨鲤肯定的说。“还有,三叔,我们村木匠和铁匠有几个?”
“木匠有两家人做,其中以你墨绳叔为最好的木匠,铁匠只有你三叔公家你墨贵叔爷仨做”,三叔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