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便已是唇破血流,高高耸起。
围观中的几个包衣首领暗暗解开包裹。
被打不醒的范文程开始求饶,之后便被铁链锁至一处。
一侩子手上前来,旁有一小徒弟端着一托盘,上有小刀、勾子之物,对应人身各部位。
摸摸范文程胸膛,老王头对小徒弟言道:“凌迟先从胸膛,后腹部、大腿、手臂之!”
尚未动手,围观百姓上前欲扑咬其肉,万幸被士卒所拦。
包衣相互一视后,欲劫法场。
谁能料到身旁之人尽是东厂番子,刚拔出刀便被人捂住口鼻。
一刀捅在腰间,血嘀嗒嘀嗒的落下,颤颤巍巍的向后退去。
范文程泪流满面,老王头却不管不顾。
持小刀从胸膛处用力一割,皮肉掉落,鲜血横流。
却疼的范文程撕心裂肺,惨叫不已!
割下来的皮肉,被小徒弟摆在桌前依次排放等待验查。
一刀一刀的脔割,足足割上十刀老王头停下动作。
那范文程早就疼昏过去,骆养性喊道:“用凉水泼醒。”
昏厥的范文程瞬间被泼醒,感受身上火辣辣的痛感。
仍旧高喊道:“陛下冤枉!奴没做过。”
老王头眉头一皱,手下的动作极慢。
割上四十刀之后,老王头让小徒弟将一张渔网蒙在范文程身上。
紧绷着的范文程觉得喘不过气来,胸膛处直见森森白骨。
老王头用小勾子将皮肉勾起,范文程又一次昏厥。
再一次泼醒,便用小刀切割突出的皮肉,每刀玉佩大小的一片。
足足剐了三百六十一刀,老王头亲切的扶起范文程给他喂点米粥。
范文程求生欲望极具强烈,将米粥一扫而光。
但张眼望去,胸膛、腹部、手臂露出森森白骨,剔下的皮肉摆放桌前。
听百姓呦呵吵闹声,才知是争买其肉,欲下酒泄愤。
闻言,脑袋后仰又疼昏过去。
城楼之上坐着一人正是崇祯。
他也在监刑范文程,若是他不曾穿越午门之下便是袁崇焕。
崇祯道:“曹伴伴,务必不要让范文程轻易死了。”
曹化淳哪能不知晓用意,便道:“皇爷,奴婢遵旨!”
范文程再度送回诏狱中,二李见过其惨状不忍直视。
遂道:“文程!文程!文程!”
可范文程昏厥不醒,虽未死但满身的伤疤让人看一眼便心中发寒。
骆养性特意带来一副汤药,乃是三百年人参所制。
命人给范文程服下,吊几日性命无虑。
遂对李如梧道:“过几日便轮到你了。”
李如梧被吓得惊慌失措,若要受这凌迟之刑还不如一头撞死在南墙。
见李如梧有死意,便道:“若触墙而死,李如祯怕难以活命。”
什么?李如梧大惊自己还不能选择死?居然还用三哥威胁他?
李永芳则忧心忡忡,他贪生怕死变节反叛怕是午门前走上一遭。
待骆养性走后,许久范文程奄奄一息醒来,见满身的伤口如同鼠咬难耐。
不由得低吟起来,凄惨婉转。
养心殿外,却跪着几人乃李如松之后。
宁远伯李世忠、原辽东副总兵李性忠,与其子顺祖、应祖、尊祖。
欲以其李家护国功绩、爵位搭救陷于狱中之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