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妮格希的事情她不肯说，黄凡再怎么逼也没用。

他清楚，亡灵对精灵心灵所造成的创伤不是几句话能说得清楚，让温妮格希按照电影动漫那样放下仇恨也不现实。

唯有温妮格希有资格放下仇恨，但身为旁观者的黄凡说不出口，被人无缘无故的揍了，是要揍回去的，不揍回去也得拿起法律做反抗，不然这就成为一个心结。

你安慰自己放下了，然而身上的火辣辣的疼是不会消失的，内心的伤害是不会消失的，除非她真诚的放下，不是迫于各种无奈放下，这件事才会有个结束。

温妮格希亦是如此，她要是不揍回亡灵，两次参与亡灵大战，身边的亲人同胞死在面前，心中同样会有一个结，她未来的人生因此毁了也有可能。

当他人努力挣扎的时候你会搭一把手还是踩他下去？对于身边的人，黄凡愿意拉一把，别问为什么，因为我乐意，即使维持付出更多精力。

不过她的精神不太稳定，倒是让人比较担心，黄凡做出了全力支持温妮格希，自然不会再这个问题上问她，不然过多的不信任会导致双方关系的破裂。

那么按照他较为谨慎的想法，复仇者的副官就是黄凡选择的后手。

精灵一般都值得信任，不过经历了间谍死在精灵内奸手上，就得谨慎点，况且，精灵会不在复仇者安插人手？

黄凡一边做着饭，一边思考，按照今天的交谈，副官不用想就知道她是精灵那边安排的，所以他能做的大概是隐晦的提点几句注意温妮格希的状态。

还有，这件事不能对卡莲和黛洛说，否则她们有可能会把精灵撤走，那黄凡就得接受温妮格希的建议，让她加入自身，再让她统领士兵作战。

希望副官不要让我失望，既要观察温妮格希的状态，也要隐瞒温妮格希的事实，这个度有点难把握，不重视很容易出问题，太重视她就会报告族内。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副官这个位置是最适合观察温妮格希的，实在不行只能从亲兵入手，那样的话黄凡没有太多的机会入手。

黄凡轻声哼歌，温妮格希，第一个诱惑他的精灵，如果就此陨落他心里也不太好受，希望她能挺过困境茁壮地成长。

一些物资而已，能多杀几个亡灵就值了，只要不是让手下的士兵送死，黄凡还是愿意给她一个机会。

赫尔帝国。

“为什么你们的盔甲比黑市上贵了好几倍？？”公主盯着面前的银色重甲，转头对墙角警戒的加德里抱怨地问。

“公主殿下，我们生产的盔甲稍微贵了点，但绝对物超所值，质量优良。”加德里回到，这东西不是他订的价格，也只能回答一些好话。

“新招的士兵怎么样？”莉尔雅特也知道他做不了主，回问道。

“不容乐观，按照我们的估计，体能测试没有多少人合格，纪律低下，没有拥有多少知识，左右不分。”加德里摇摇头，不满意道。

莉尔雅特一脸古怪地看着他，“他们不需要太多知识，听话就好，多参加几次战场他们才能成为真正的士兵，体能方面我会从你们那多购买肉类。”

间谍先生内心不太赞同，仍然点头应是，他们的观念已被束缚，对公主等权贵阶级来说，听话就是最好特质，也不是说公主是坏人，而是从小到大都活在权贵的世界，难免被影响，他无能为力，只需完成指挥官命令，在许可的范围内提供帮助。

“前几天的旧民兵怎么处理了？”

“已在监牢，轻罪和翻下恶行的罪犯分开关押。”

“公主殿下，该怎么处理他们？”

莉尔雅特眉头一紧，“按照帝国的律法，该杀的杀，该关押的关押。”

然后，她头疼地看着桌子上的事务，“我的助手们怎么样了？”

“虽然有许多愿意当您的助手，但他们并不识字。”，“我担心他们难当此任。”他微微摇头道。

莉尔雅特一脸希翼地看着加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