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画面里,路明非抱着几十枚暗金色硬币欲哭无泪,荷官给别人的都是些能抵几百硬币的道具,偏偏他内心的孤独只值几十个硬币。玩游戏不给新手礼包也就算了,还tm给他穿小鞋,这还怎么玩?
路明非很想抱住荷官那极富骨感的大腿,告诉他自己可孤独了,孤独得快要发疯了。
“我们能控制尼伯龙根入口的列车,但控制不了路明非手中的筹码。照他这个玩法,两三局下来就要拍屁股走人了。”酒德麻衣靠在椅子上,点评着路明非的牌技。
“荷官审视这些人,便能知道他们的心境,越多的孤独……会换来越多的筹码。用完了这一轮的孤独,就要回到地铁上去没有止境地兜圈子。直到积攒到足够的孤独,再重新回到牌桌上。路明非整天和王吉芬格尔那些狐朋狗友打联盟,有个屁的孤独,能有这几十个硬币估计都是因为对陈墨瞳的求而不得。”薯片妞摇了摇头,“不过这样也好,起码不用正面对上龙王。”
“对了,王吉呢?”酒德麻衣看到王吉的身影消失在网吧的监控上。
“王吉去厕所了。”薯片妞回答道。
“你确定?”酒德麻衣将另一块监控调了出来。
薯片妞狠狠地揉了揉眼睛,“怎么可能,刚刚看到他去厕所了,难不成他会瞬移?”
接下来两人便看到了让她们终身难忘的画面,黑色的火焰在王吉手中如臂使指,瞬间吞噬了芬里厄那巨大的龙躯。
酒德麻衣坐起了身子,漂亮的眼睛满是呆滞,“我想起来了,当时康斯坦丁就是这样的。”
“这种对火焰的控制力,即便是比起青铜与火之王也不遑多让吧?”薯片妞说,“他。。。还是人吗?”
路明非看了一眼暗牌,心灰意冷。暗牌是一张“3”和一张“6”,已经翻开的三张明牌是“9”、“j”和“k”,这种渣牌根本凑不出大花色来。他用最后那枚暗金色的筹码换了十个古银色的,为了看前三张暗牌已经用掉了一个,剩下区区九个最小的筹码。
“哥哥,你这把再输就要在那条地铁上不死不活地走上几百年咯。”路明非身边有人懒洋洋的说。
路明非心中大喜,猛地扭头,“死鬼,你终于来啦。”
“除了我还能有谁?王吉吗?他现在可舒舒服服躺在网吧里打联盟呢。”路鸣泽挑挑眉毛,“哥哥,哪怕即将面对的是几百年的孤独,我也会陪着你一起走下去的。”
路明非抓了抓身上的鸡皮疙瘩,“别扯这些有的没的,有没有什么强力的秘籍赠送啊。上次那个shomethefloers就挺不错,你稍微改改,弄个shomethe。。。硬币,给我来几万个硬币,老子要用筹码砸死荷官这个碧池。”
“没问题,四分之一生命。”
路明非惊了,“趁火打劫啊你!”
路鸣泽摊了摊手,“既然哥哥你不讲情面,那我们只能在商言商咯。举个例子,因为自然灾害,导致原本够全世界人食用的粮食减产百分之十,你觉得粮食会涨价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