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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矮小的人影佝偻着背,拄着拐杖走在两侧都是名画的狭长走廊里。
“好久不见。”淡淡的问侯,像是来自多年的老友。
人影站住了,转头看见了那个胸口插着玫瑰花的老淫贼。
“1899年在德克萨斯,我打过你一枪,趁着你转身的瞬间。昂热,你现在站在我身后想要打回那一枪吗?”
“汉高,看来你真的老了,你在我背后放的枪,应该不止一百年前那一次吧?”昂热靠在墙上,用最放松的姿态说着最具锋芒的话语。
“我们有五六十年没说话了,昂热?”汉高说,“这么多年了,你一点都没老,像个锋芒毕露的年轻人。”
“锋芒毕露也好过某些人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不甘腐烂,偷偷摸摸搞小动作。”
“看样子你是来兴师问罪的,不过我最近似乎并没有那里惹到你了。”汉高语气平淡,像是身正不怕影子斜。
“你最近在调查我们的‘青铜’计划结果?”
“很少有什么消息能逃过你们那位诺玛的眼睛,”汉高顿了顿,“听说你们杀死了四大君主中的‘青铜与火之王’,我们只是想确定一下你们有没有得到诺顿的龙骨。”
“所以才会对那份‘ss’级资料下手?”昂热不知何时从袖子中掏出了一把折刀,一边闲聊,一边把玩着。
但是汉高却死死的抓住拐杖,他认识昂热百年了,清楚的知道昂热拿出这把折刀意味着什么。昂热从来都不是一个冷静的人,他是一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一个已经杀红眼了的人!
一个杀红眼了的人拿出了他的折刀,谁也无法预料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尽管昂热没有打开他的黄金瞳,爆发他的血统,但是他的威严充斥着整个长廊。猩红色的天顶、墙壁和地面,阳光照上去,流淌着介乎鲜血一般的华丽色彩。
雇佣那群猎人抢夺‘ss’级资料的是一个德国人,再加上胆敢在背后算计密党的势力并不多,昂热很快便锁定了这些欧洲的混血种家族势力。
他说过,那种躲在幕后的肮脏手法,谁敢用,谁死!
一丝丝冷汗划过汉高充满褶皱的面庞,如山一般的威严压在他佝偻的背上。他已经太老了,四五十年前还与昂热动手的他终究还是太老了,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无法支持他和一个亡命徒搏斗。
“或许我可以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