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身不染尘的天生媚体,南宫琢在秦琅身边的时候,尤其是在扬州的那些日子,唯独换起袜子来很勤快。
原因无它,都怪秦琅。
<div>比如有时候在外面逛夜市回来之后,秦琅就经常会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其实就是在向南宫琢发出暗号。
而暗号的意思就是【趁热】
刚走完路回来,柔软的白色小布袜包裹着嫩乎乎的小脚儿,会暖哄哄地带着沁心的甜香。
秦琅就很喜欢在这种时候对宗主大人的脚脚做些变态的事情,以至于到了第二天,明明干干净净的小白袜,总是会因为某些原因仿佛长了一层硬壳一样。
……
但眼下不一样啊。
南宫琢并没有穿平时普普通通的小布袜,白嫩的小脚除了那根勒在足心儿的布条以外,基本都是光溜溜的。
如果就这样还是不脱的话,不仅不会像布袜那样体验到特有的触感,反而应该还硌的慌才对。
秦琅…真的喜欢这样?
……
南宫琢歪着小脑袋,眨巴着眸儿,实在想不出这种袜子还能玩出什么花样,只觉得秦琅的脑子连变态的那一部分也不好用了。
但秦琅作为一個“知足尝乐”的【尝乐公】,可谓是山人自有妙计,也不多说什么,直接将南宫琢的一只小脚握在手中。
将勒在足心的小布条轻轻一扯,正好能把某些东西箍在软乎乎的脚掌上。
就这样,秦琅用这双踩脚长袜的小布条,同时还能腾出双手用来做其他事情。
南宫琢也是没能料到秦琅在这方面有如此的创造力,小脸儿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不多时就被秦琅腾出来的两只猪蹄子带入了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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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经过鞭策之后,南宫琢又和秦琅一番讨价还价,最终答应了一件事情。
“本座保证,在沐玄离伤好之前,可以不杀她。”
“伤好了也不行啊…”
“哼,笨蛋小子你懂什么,真等她伤好了,我想杀死她也难了,顶多就是见一次打一次…打到她愿意削发为尼,然后跪在师尊墓前认错为止!”
“……”
行,这事儿…再说吧。
至少目前能把完全态的南宫琢安稳下来,不让她去天山找沐玄离就好。
“还有啊秦琅…”
“怎么?”
“你凑过来…”
“?”
两人温存在被窝里,秦琅一个颔首就把脸凑了过去,然后耳朵就猛地一吃痛,被南宫琢的小手差点儿揪下来。
“嘶——!疼啊!疼!北北你干嘛!”
“都怪你个变态!都怪你!”
当呲牙咧嘴的秦琅看到宗主大人通红的脸颊,还有那双因为羞怒而泪光闪闪的眼眸,他是完全懵逼的:
“不是,什么事儿啊?我又怎么了?”
“你…你刚才对本座那个的时候…别人全看到了!”
“别人?”
秦琅朝着此间亭阁门口的层层幔帐往外看去,更摸不着头脑了:
“这…不是你的私人住所吗?哪个别人能擅自进来啊?”
“你说呢!”
南宫琢银牙紧咬,都发出咔咔的声音了,脸上绯红的晕儿也早已染遍了耳朵和脖子:
“是灵越!她刚刚又偷偷摸摸来看你了!结果…结果就…”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