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在陌生人眼里,如果不专门提醒,哪怕她就在眼前,别人也根本意识不到她的存在!
并非看不见,而是意识到不到自己能看见。
虽然就结果而言,两者似乎也没什么区别…
不过此等特性,的确不愧秦琅总是评价她很“神异”。
而更加玄奇的是,她这种低存在感的特性,貌似对女性的效果要低很多,这也是为什么苏银瓶和顾堇都没有像说书人那样,团团要是站在她们面前,至少是能第一时间意识到的。
……
当然了,即便秦琅为男性,可从小跟团团接触了十几年,也就不一样了。
咦?
不对!
秦琅现在想来,自己可能跟团团相处的不止十几年。
应该是满打满算的二十年。
只不过在自己小时候的那几年,他很可能也跟说书人一样,并没有意识到团团的存在。
嗯…
怎么说呢,幸好也就是个猫,否则总有点儿细思极恐的感觉啊…
————————
有了团团的日子,跟以前其实也没什么区别。
毕竟团团也是不抓老鼠的,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要么就是跟秦琅发烧。
说她是造粪机器吧,偏偏还从未看见她撇小药丸。
别说在青牛岗了,实际上在天山秦琅也从未见过团团撇小药丸,也不知道她是藏哪去了,反正毛茸茸的小臀儿总是干干净净,这也是秦琅喜欢挼她屁股的原因之一。
闲暇之余能有个方便好挼的玩具,代价仅仅是饭桌上多一张嘴,挺好。
正巧之前秦琅晒的那么多小鱼干,现在也都不怕烂在杆子上了。
……
说来也挺唏嘘的。
当初秦琅下天山,杀了薛贵之后本来只打算在剑平县呆一个月,然后就去闯更大的江湖。
如今赏金早就提前发了下来,秦琅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一个多月了依旧没有离开这里。
不过一个多月过去,苏银瓶和顾堇两位姑娘的伤势倒也在有条不紊地恢复。
某天秦琅醒来的时候,就看到郡主和她的亲卫窸窸窣窣,似乎准备主仆之间互相切磋一下,一来验证下这些日子郡主练刀的成果,二来也活动活动,帮助促进后期的身体恢复。
“行!我来当观众!”
秦琅是巴不得看女人打架的。
好看。
爱看。
于是也马上起身,把趴在身上的某只雪白的绒布球提起来暂时扔到一边儿,然后就发现,郡主大人在这切磋的“大好日子”,的确准备的很认真,又是扎裤脚,又是束腰带,一身粗布裙装被她收拾的格外利落不说,还认认真真地在擦刀。
只不过…
比较别扭的是,她那圆鼓鼓的衣襟依旧有些扎眼,让秦琅很担心到时候打起架来,会不会颠的各种酸疼,她那粗布上衣的领口本来也比较宽松,到时候打着打着,要是跳出来的话,就更…
“郡主。”
于是,秦琅还是斗胆小声提醒了下她:
“切磋比试的话,行动方便很重要,你的那个…不带上吗?”
“?”
秦琅一开始说“江湖”,苏银瓶还没明白过来,顺着秦琅的眼神朝自己的裹胸看过去,脸蛋儿上才恍然大悟地飞起两朵红晕:
“其实…其实不是我不用,只是那个东西洗完之后,比以前更紧了,就有些带不上…”
“……”
太紧了?
原来是这样…
秦琅顿时有些尴尬,想象了一下郡主大人强行用太紧的裹胸,结果“咚”的一下,从南边溢出来一大片雪白的丰腻…
似乎的确还不如不用。
“咦?堇姑娘?”
“?!”
然而,就在秦琅和苏银瓶沟通这件事情的时候,房间里的一道身影,不知何时偷偷摸摸已经凑到了幔帐前。
当秦琅回头一瞧的时候,正好瞅见,某少女在将一件小巧纤薄的黑色裹胸,放回幔帐内的晾衣绳上。
“你这是…?”
“……”
被逮了个正着的顾堇,小脸儿红一阵白一阵,最后彻底冷下来,但是耳朵却红彤彤,扭脸儿盯着秦琅瞪了一会儿之后,终究还是脸颊绷不住地微微一热,声若蚊蝇地嘟囔道:
“我…”
“?”
“我的也紧…”
“……”
这傻丫头,脾气还真就是倔…
没有的东西,非要假装有,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