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一张1000两,一根筷子10两!”张恒一听就炸了:“你们仙客楼的桌子是银子做的,筷子是金子做的啊!”
吴掌柜看看他,淡然道:“仙客楼的东西就这个价。你嫌贵,好啊!我给你便宜点。
桌子一张2000两,凳子一张1000两,碟子一个200两,碗一个160两,茶碗一个240两,茶壶一个800两,酒一坛2400两,筷子一根20两,总计损失赔偿:47400两。我做个主,零头不要了,47000两。怎么样?便宜吧!”
张恒还要说话,沈公子一脚把他踹飞了:“混蛋,闭嘴,再乱说话,操尼玛的,老子弄死你。”
转过头,沈公子笑道:“吴掌柜的别介意,这狗奴才不会说话,价格就照您定的。”
吴掌柜的道:“好,47000两银子,明天午时之前送过来。这事沈公子你作担保,如果出了问题,我只能告诉我们东家,让东家来要债了。”
沈公子连忙流汗道:“不敢!不敢!我一定让这狗奴才准时送到。”尼玛的,这真要是仙客楼东家出面要债,让他爹知道了,还不打死他啊!
反正他打定主意这钱让张家出,再多他也不心疼。只要能不得罪仙客楼,就是逼得张家倾家荡产,他也要让张家在明天午时之前凑足银子。
此时张县丞火急火燎的赶来了,当他听说张恒得罪了仙客楼,当时心差点没吓停了。此时看到鼻青脸肿的张恒,就怒气冲天,上去就是一顿暴揍:“卧槽尼玛,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子。”
张县丞虽然不知道仙客楼的底细,但是有一点他知道,他惹不起。几年前,武通上一任县令,就是因为对仙客楼动了歪心思,很快就被丢官去职。这还不算,最后还查出贪污受贿,被斩首示众,家产充公,老婆孩子都进了教坊司了。如果不是这件事,武通还可能要等上几年才能当上县令。
这样的大神,怎么是小小的张家惹得起的。他一路飞奔而来,就是希望张恒还不要惹下什么大祸,不要把仙客楼得罪死。但是远远的他就看见仙客楼,满地狼藉。他就感到眼前一黑,差点没昏过去。这怒气已经是爆满,下手之重,完全不是老子打儿子。
打了一顿,张县丞一脸赔笑的连连作揖:“吴掌柜,我教子无方,让犬子得罪吴掌柜的,还请海涵!”
吴掌柜的笑道:“得罪我,不打紧的,我只不过是个掌柜的。但是令公子可是把仙客楼都给砸了,我可没办法向东家交代。”
张县丞脸上一阵抽搐:“吴掌柜的,只要您肯原谅,有什么要求您说。”
吴掌柜的笑道:“好,爽快,两个条件,第一个刚才我说过了,沈公子也听了。就是赔偿仙客楼的损失47000银子,账单在这里,张县丞要不要看看?”
张县丞脸上一阵抽搐,损失他也看到了,就是一些桌椅茶碗,还都是大厅的便宜货,撑死要不了5两银子。可是,这钱不得不给,不给张家就等着抄家灭族吧!但是接近五万两银子,对于张家也是伤筋动骨了。但是张县丞必定不是他草包儿子,立刻脸色放缓,赔笑道:“不用看,不用看,这坏人财务,赔偿损失是应当的。”
吴掌柜的道:“张县丞果然识时务,不像令公子,我本来就要23700两银子,可是他嫌贵,我只好给他‘便宜点’,就变成47000两了。”
张县丞一听,噌的火气就上来了,冲上去对着张恒又是一顿暴揍:“操尼玛,你他妈是猪啊!”
他现在真的是有打死张恒的心了,自己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草包废物儿子来。都什么时候了,还看不清形式。仙客楼势大,还占着理,想弄死整个张家,都易如反掌。人家肯放张家一马,就赶紧的感恩吧!这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他妈讨价还价。这不是找死吗?现在好了,本来23700银子能解
决的事,现在要47000两了,长了一倍。本来张家的损失只算断条胳膊,现在这废物儿子一弄,就成了断了四肢了,真是气死他了!
吴掌柜的在一旁道:“张县丞,慢点打。您要教子呢,回家去教。您要是把他打死了,第二个条件可就没法办了。”
张县丞这才停手,道:“吴掌柜,您说。”
吴掌柜道:“这一次呢,仙客楼算是丢了脸面了。丢了脸就要拿回来。从明天开始,让贵公子天一亮就来仙客楼门口跪着,跪一个月。你可有意见?”
张县丞脸又是一抽,要是这样做,张家的脸面可就全丢尽了。但是如果不让仙客楼出这口气,找回脸面,人家岂肯罢休?对于仙客楼这样的庞然大物,有时候脸面比钱还重要。有时候人家是宁可要脸也不要钱。为了几万两银子,就不要脸了。人家绝对不干的,这一条是更没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