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颐看出这几个人里还是矮胖男人好说话,她扭头对那人楚楚可怜道:“大哥,你看我药都喝了,指定跑不了了,你把我脚上的绳解了吧,磨得我皮肤痛。”
矮胖男一看她小腿,确实被粗糙的绳索磨得通红,便打算给宋颐松绑。
“老二,你是不是看见女人就他妈没脑子!”高个儿一把将矮胖男人推开,挥手打了宋颐一巴掌,好在他顾忌宋颐一会还要出镜,下手留了力,“小婊子!心眼儿这么多,再不老实一会拍完揍你!”
宋颐被他打得偏过头去,明白了美人计对这男人不奏效,再回头已经是心灰意冷的表情:“我是真的痛,没有骗人。”
她又掐自己两把,两滴眼泪恰如其分地落下来,配合脸上被打出的红肿,整个人凄美极了:“我男人都这么对我了,我何必为他守身。”
高个男人看她一眼,没再动手了。
倒是那个摄像的发话了:“算了吧大哥,咱么三个大男人还看不住一个小娘们?何况她绑着腿怎么上镜啊?苦着个脸拍也不好看。”
高个男人总算点了点头,矮胖男殷勤地替宋颐松了绑。
摄像的终于调完相机,冲宋颐道:“行,脱衣服吧。”
宋颐没反抗,乖乖脱了衬衫外套,露出里面的吊带长裙,她一身冰肌玉骨,配上白色吊带显得又纯又媚。
摄像的又说:“行了,你这样挺好的,裙子一会再脱。”
宋颐便又停手,状似不经意地问:“你们不用脱吗?”
矮胖男一听便单手剥下了t恤衫,高个男也开始解皮带。
宋颐赤着脚走到摄像机后,拨了拨摄像男的耳垂,又拿下他嘴里叼的烟,媚眼如丝道:“你不脱?”
摄像男笑笑,真就开始解扣子,宋颐瞅准时机,突然发难,将烟头戳向他的眼睛。
“嗷!”摄像男捂眼跳脚。
宋颐趁机推到了三脚架,两外两个男人赶紧去扶,宋颐一个箭步冲到门前,尝试着拧开门把,谢天谢地门没锁,她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大门。
她听见那三个男人的叫骂,只顾没命地往前冲,一会功夫便跑了老远。此刻她无比庆幸自己因为带小孩炼就的好体力,再加上平日里喜欢健身,才让她能有这样的速度和反应。
只是她吃了那个催情药,大脑已经开始昏沉,一定要失去意识之前,跑到安全的地方!
这地方是个贫民窟,到处都是低矮的平房,横七竖八的杂物堆放在道路两旁,道路纵横交错,初来的人根本找不到路口,宋颐越跑越绝望,药力发作加上体力透支,她早就到了极限。
她勉力撞开了一间杂物间,颤颤巍巍地把门拴上,倒在一堆纸板箱后气喘如牛,她大脑已是强弩之末,即便她狠掐自己的大腿想要恢复意识,也根本抵挡不住身体涌上来的情潮,和席卷而来的倦意。
昏迷之前,她恍恍惚惚地听到了杂乱的脚步,是那三个男人追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