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看见任夕月坐在车的后排,一副心情愉悦的样子,云宇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反应迅速踩着脚踏车追着驶过的汽车。
所幸这是条小路,路面并不平坦,汽车走的也并不快。追了5分钟左右,汽车驶进了一个村庄,然后停了下来,云宇程在离汽车1米左右的地方也停了下来,村庄正前方有一个小池塘,他一边面朝池塘一边时不时用余光看着任夕月的一举一动,为了不被认出,他从包中找到一顶军帽,又戴上面罩,还把领子竖起来。主要是担心她犯什么事了,难道是被警察抓起来的,必须确认这一点才行……如果遭遇到了危险,还能够及时出手搭救。
从驾驶座下来一个身穿警察服装的男士,只见这个人走进了一户房屋,任夕月也从警车的后座里下来,刚下车就四周看了看,云宇程赶紧把目光转移到池塘上,心里还有些紧张,但还是被看见了。
“喂……那个头戴军帽的同志,以前这么没见过你,是不是我爸的下属啊。”任夕月慢慢地向他走近,他不想被认出,更不想被她讨厌,手都有些颤颤巍巍了,声音有点颤抖地回答道:“不是啊……那个……我是隔壁邻居的远房亲戚,不常来这,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说完云宇程骑着单车离开了这个村庄,但还是时不时的在这附近徘徊,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莫名其妙的担心,又是跟以前一样的心理。
又过了两天,上官若燕她们俩和云宇程坐在一家小餐厅吃晚饭,闲聊着以前的快乐时光和美好回忆。云宇程吃完饭后正好看到任夕月一个人从餐厅门口经过,应该是要回家了吧。他仍然有些不放心,一定要远远地看着她走进家门才行。于是他说了句“抱歉了,我有点事先走了”就远远地跟了上去。
在离村庄不远的小道上,突然有两个成年男子挡住了她的去路,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任夕月吓得赶紧向后奔跑而去,正好跑向云宇程赶过来的方向。那两个男子也追了过来,还骂骂咧咧的。
虽然云宇程看着这两个彪形壮汉心里十分害怕,但他不可能让任夕月受到一点伤害。他奋不顾身冲向那两个人,先是用猛冲的后劲撞倒了一个歹徒,再伸出腿绊倒了另一个人,被撞倒的歹徒爬了起来,一只手把他提起来摔在地上,他几乎疼得快站不起来了。
这两个歹徒似乎无心与他继续搏斗,从怀中各掏出一把小刀向任夕月逼近,由于已经是晚上了,路上光线较弱,她又不小心被绊了一跤。云宇程也顾不得疼痛,从地上捡到一块石头猛地打中了歹徒的背部,又折了根较粗壮的树枝与另一个持刀歹徒凶狠的打斗了起来。
上官若燕和欣静琪赶上来了,把她扶了起来,然后朝歹徒丢石子,持刀歹徒被打得鼻青脸肿。他看准时机用树枝猛地拍在了歹徒脸上,上去一脚踹在了歹徒的肚子上,但歹徒举刀挥舞着,一刀划在了他的小腿上。歹徒被踢倒后手上的刀也飞出去了,她们三个直接过去一阵拳打脚踢,那个歹徒很快就爬不起来了。
任夕月慌忙拿了手机,打通了电话:“爸,赶快带人过来一下,我遇到危险了,在离家不远的路上……”
“啊……啊……”
鲜血沥沥地从伤口处流了下来,云宇程疼痛难忍趴在地上,另一个歹徒见她打电话求援,恶狠狠地拿刀向她冲来,上官若燕她们也很害怕不敢上前阻止。
他看见情形万分危急,稍有不慎就都可能丧命于此,这个时候变得眼神异常凶狠,咬牙切齿的攥紧拳头,强忍着疼痛也不顾正在流血的伤口,飞奔上去拖住歹徒的腿,绊倒了歹徒,但歹徒对着他的伤口猛踢了一脚,又站了起来用刀向他的腹部刺去。他强按住伤口,看见歹徒的刀向自己逼近,虽然用双手死死的抓住了歹徒的手腕,但腹部还是略微划到了一刀,约有15厘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