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优纪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的位置不对劲,这环境这装饰……这不是长野县的那栋别墅的卧室!
以为自己被绑架或者被拐走的小优纪吓得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过来,翻身下床,小心翼翼的趴在房门口听外面的动静。
这时,房门被人打开了,小优纪看见站在门口的男人,顿时松了口气,扑上去抱住男人的大腿:“爸爸!我还以为我被拐走了呢,怎么睡醒之后换了一个地方呀?我们又搬家了吗?”
小优纪有记忆以来,就记得经常跟爸爸一起到处搬家,早就习惯了搬家这种事情。
但是每次要跟新交的朋友分别,她就觉得很难过:“爸爸,我们要搬家,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我还想跟景光和小操道别呢,还有班上的其他朋友……”
月宫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腿上可爱的小优纪挂件,就这么把小优纪挂在腿上走进了房间里,将手里端着的早餐放在卧室的桌面上,说道:“吃早餐。”
小优纪松开抱着自己爸爸大腿的手,瘪了瘪嘴,对了对手指,小声道:“爸爸,我们搬到哪里了?我还能再见到景光和小操他们吗?”
月宫统回答道:“东京。以后有机会的话,可以再见。”
“哦……”小优纪脸上露出了失望之色,她本来以为月宫统可能只是带着她搬去了长野县的其他地方,跟小景光他们还住在同一个城市,结果竟然是相隔这么远了。
对于一个五岁小孩子而言,这种情况就相当于是断联了。
但懂事的小优纪知道自己爸爸带自己搬家肯定是非搬不可的,她不能闹脾气给爸爸添麻烦,只能将与好朋友就此分开的伤心和失望埋藏在心底。
小优纪垂着头闷闷的吃着早餐,有点食不知味,心里想着该怎么跟小景光和小操他们重新取得联系,打电话吗?可是她不知道诸伏家的电话号码;写信吗?可是她也不知道诸伏家的具体地址。
一个五岁的小孩子哪里能懂得那么多呢?最终她还是将恳求的目光投向月宫统:“爸爸,我想重新联系景光和小操,你知道景光家和小操家的电话或者家庭地址吗?我给他们写信也可以。”
月宫统沉默的注视了她一会儿,半晌后才在小优纪的哀求下,说道:“我帮你寄信,只是那信未必能寄到诸伏景光的手里。”
小优纪没把月宫统后面那句提醒放在心上,她认为既然可以寄信,那么信使叔叔一定可以把她写给景光的信交到景光手上的,她还可以把写给小操的信也寄给景光,然后让景光周末去秘密基地见小操的时候,转交给小操。
月宫统看着小优纪因为自己答应帮她寄信而兴高采烈的样子,心中忽然有了叹气的冲动。
他微微皱眉,这种情绪很陌生,大脑处理器分析了一番之后,没分析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他启动了杀毒和自检。
这次月宫统连夜带着小优纪搬家到东京,就是因为他救下了本该死去的诸伏夫妇,这种干涉世界线的行为,让月宫统不得不迅速带着小优纪连夜搬家,远离长野县,连给小优纪和朋友道别的时间都没有。
月宫统看了一眼小优纪已经把诸伏一家的好感度刷到很高的地步了,也觉得没必要继续待在长野县刷诸伏景光的好感度,换个地图正好。
至于小优纪还惦记着她在长野县的那两个好朋友,寄信什么的,他们寄去长野县给诸伏景光的信件,必然会因为各种巧合和意外无法及时送到诸伏景光的手里。
只是无法拒绝小优纪的恳求,又不希望小优纪难过,月宫统才答应帮忙寄信。
搬到东京的小优纪知道自己没办法回长野县,就认认真真的翻出自己小书包里的笔,又特意去买了专门的信纸和信封,在家里给小景光和小操写信。
聪明的小优纪已经会写很多常用字了,写信时虽然笔迹稚嫩言辞简单,但还是将她对朋友真挚的情谊寄托在这一封封信件之中。
写完之后,小优纪将信纸折叠好放入信封内,然后仔细的贴上月宫统买回来的邮票,郑重的将信封交给月宫统:“爸爸,拜托你了,请一定要把信寄给景光。”
月宫统点了点头,然后当着小优纪的面儿在信封上填写着诸伏家的地址。
小优纪默默的把诸伏家地址记下来,又默记下月宫统填写的其他内容,像条小尾巴一样跟在月宫统的身后,看着月宫统是怎么寄信的,自己也学着以后可以自己寄信。
月宫统也不在意小优纪的行为,毕竟他又没打算做什么小动作,不让小优纪给诸伏景光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