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幸亏甘老师——”黄雨发说。
“你们学校应该奖励奖励——阿奇,去,这件事你负责,敲烙的时候要实实在在,学校要的一厘不能少。”
“哇,站长这次大方了,我们装的总是缺斤少两的,哈哈。”一个挺着大肚子的男人调侃说。
“老雷,你再说,待会你的我全部帮你用大号烙。”被吴站长叫做阿奇的那人说。
“别别别,我没说,我没说。”被阿奇称为老雷的那个人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家都笑了起来。
“走,校长,我现在就去帮你们烙。”阿奇对黄雨发说。
“奇,跟我这么多年了,怎么还不懂事呢?校长连屋没进就叫校长去做事啦?去,去我办公室泡茶,那个红铁罐毛尖。”吴站长对阿奇说,又转过头对黄雨发说,“走,校长,到我办公室去坐坐。”
“连一个工作人员都敢使唤校长,教师的地位在他们眼里算什么呢?吴站长惺惺相邀,这很明显是一种关怀,一种强势对弱势的关怀,教师永远被人看不起啊。”
甘敢心里想着,越想越不是滋味。
“等等,校长,你们请了车没有?”老雷说。
“没有呀。”黄雨发说。
“那好,这我包了。”老雷说。
“雷老板,你真会做生意,这又被你抢到了。”人群中的一个人说。
“谁说的,我是免费的。”老雷说。
“你看,我兄弟就是我兄弟,多豪气。”雷达故意大声地说。
“哎哎哎,老哥,我可不是冲你去的,我可是看在我们甘老师面子去的。”老雷说。
甘敢尴尬地笑了笑,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