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更好,我想快一点回去,反正这里租期月底到期了。回去也给你免费做啊。哦,是了,我叫阿红,叫我红姐就可以了。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回去找你的咯。”
“是不是真的?”
甘敢不知道如何回答,就用这句全世界人都会用的问句来应应急。
“真的——你看这毛巾都是新的,知道你叫什么,可以做一个记号,专人专用,你就是贵宾了。你看我消毒柜里一小格一小格放的都是贵宾的专用毛巾。”
老板娘说着指了指旁边那个有三层高的大消毒柜。
消毒柜的门是透明的,里面一个个小格子,还有贴有如勇哥、清哥之类的小标签。
“说嘛,告诉我呗,多个朋友不会有坏事啊。”
“敢,勇敢的敢。”
甘敢犹豫了一下,本想用一个假名字糊弄过去的,但是考虑到日后还有见面机会决定还是不能说假名,况且刚才报了一个假职业还不知道今后怎么解释呢。
“敢?这个名字很特别,勇敢,嗯,有气魄——那以后我就叫你敢啦?你叫我红姐。”
“好的,红姐。”
“好的,开始洗了,你闭眼睡一会吧。”
红姐看甘敢一直闭着眼睛,以为他困了。
“嗯。”
甘敢担心红姐打听什么事情,巴不得红姐这样说了。
红姐开始为甘敢洗脸。
甘敢静静地躺着,心里猜测着陈秋荷的去向。
过了约半个小时,红姐说:“洗好了,我帮你捏捏吧。”
“不用了。”
甘敢惦记着陈秋荷,想出去看看。
“没事的,捏捏,很舒服的。”
“不,不——好吧,我先去去厕所。”
“好,在里面转左——我帮你开灯。”
借着红姐去开灯的机会,甘敢溜出外间,看见对面陈秋荷的房间还是暗暗的没有灯光,提腕看看手表,已经十一点半了。
还好,刚才没有完全拒绝红姐按摩的邀请。
等按摩完了,陈秋荷房间的灯光还没有亮,甘敢彻底失望了,告别红姐决定回学校了。
临走之前,红姐送了一个小电筒给甘敢,因为十二点后,街道的路灯都要熄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