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意乱神迷的,已经完全不知自己姓甚名谁,又在哪里了,脑海里只牢牢记得对方口中应允他的解脱之法。
呜咽着喃喃自语着,自己都不知自己在做着些什么。
至于什么兔尾巴,
听都没听见。
宁轻鸿又将人怀抱起来,摘了那镶嵌着珠子的橡胶物什,安抚着般俯下身轻吻住人。
乌憬大张着唇齿,彻底哑了声,过了许久,软了下来后,才骤然哭叫出声,“骗,骗……”
满腹委屈跟崩溃。
“说好,我,放,放我——”
少年根本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话语夹杂在哭声中,支离破碎的。
宁轻鸿轻声,“哥哥不是摘了吗?”
他又吻了吻人的耳颈。
乌憬哭得都快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不知过了多久,被烫得胡乱挣扎着憋着泪“呜咽”了一声,又哑着嗓子张开了唇,口水银丝黏在唇齿上,眼神涣散失焦,叫人瞧得清清楚楚,
次次都被人弄得这般一副快痴掉的神情。
但实际上每次结束后,除了哭得狠一些,那处会有些红肿,宁轻鸿连在少年身上留下的类似于青紫淤血一般会叫人发疼的吻痕都少得可怜。
让乌憬能不用怕羞,去遮遮掩掩的,能正常出门。
宁轻鸿克制地只一次便抱离人,只单单将人抱在怀中,让乌憬趴着他的肩头,缓着情绪。
一边轻拍着人的脊背,一边还在少年的脸肉带耳颈处落着很轻的吻。
乌憬还在发着细小的哭声,身体还有些一颤一颤地抽着,过了许久,才叫人抚慰得安静下来。
宁轻鸿轻笑着,“哥哥亲一亲?”
乌憬被余韵弄得还在哈着气,眼睑湿漉漉地摇头,别开脸,“骗,骗我。”
宁轻鸿只得吻在人的眼尾,“好了,乌乌不是还要回家?哥哥帮乌乌弄干净,要吃午饭了。”
已经到吃午饭的时候了吗?
明明他吃早饭的事好像还在一眨眼之前。
乌憬的肚子可耻地跟着人的话“咕噜”了一声,是真的饿了,又感受着液体顺着他松软搭落的双腿,一点一滴滑落的感觉。
眼泪也顺着脸肉往下掉,泪痕糊了满脸。
宁轻鸿的掌心托着人的软肉连带着腿的地方,好似完全不在意手中的湿软滑腻。
反倒是乌憬有些不好意思地动了动,磨蹭着想往上躲一躲。
宁轻鸿要抱着人去次卧的卫生间,他还要单手推门,怀里的人乱动着,他只得轻声说了句,“乌乌乖乖坐着。”
乌憬只得结结实实地坐在人的手心中,软肉都从对方的指缝中溢了出来,湿嗒嗒地滴着水。
宁轻鸿放着浴缸的水,直至水满了,被人托着亲得晕乎乎的乌憬才被放进去。
少年一腿搭在浴缸外,另一被人握着高抬了起来,面色潮红,眼睛哭得水肿,“呜咽”着闭紧眼,
细瘦的手指紧紧扶着两边,别过脸根本不敢看多余的一眼⒏_[(,浑身都紧紧蜷缩着。
宁轻鸿神色不动,他轻声哄了些什么,用修长的手指引了出来,又撑开让水流灌进去,边慢慢抵住抚着。
乌憬“呜咽”着都快滑到浴缸底了,又让人温柔地抱了起来,最后哭叫着从里溢了些水液,将深处残余的冲得干干净净。
最后又叫人抱了起来,换了一缸干净的温水,用带着香水味的沐浴露洗得干干净净,被人裹在浴袍抱出去时,又香又软得像滩水一般,手脚松软得连人都抱不起来,路也走不太动了,只蜷缩在暖乎乎的被单里。
宁轻鸿去浴室清洗过后,再出来,就看到把自己滚成一团,埋了下半张脸在被子里,入神地玩着手机的少年。
乌憬在回着家里人的消息,跟爸爸妈妈说了一声他晚上跟昨天那位朋友一起回家吃饭。
又刷起了某大热app里的沙雕短视频,时不时发出几声小小的笑声,眼睛都弯了起来。
显然已经缓过来了。
宁轻鸿披着浴袍,又去主卧拿起床头的座机,让工作人员将午餐送上来,又去处理主卧的一片狼藉。
最后又打了个电话,给了昨天的服装店一个地址,让服务人员将买的衣服都送过来。
乌憬翻了个身,放下手机,看宁轻鸿忙完了,才出声问,“哥哥,我们中午吃什么?”
宁轻鸿俯下身抱起人,温声道,“哥哥让人将有的都送上来,一会儿会有人进来,乌乌先将衣服穿好。”
乌憬小声,“好吧。”
他重新换上身新的短袖短裤,露出的胳膊腿大腿干干净净的,没露出什么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