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好几遍,几人才慢慢放开了手脚,吃了起来,同时他们都心中暗想这个年轻的上官与那些官老爷怎的如此不一样。
吃罢了晚饭,钟富就问赵承琰何时入山?赵承琰想了想说道:“去血火迷窟要多长时间?”钟富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语气沉重的说道:“上官,草民几十年前还去过那里,只是后来那个高人占据那里之后就再不敢去了,到那里的路特别不好走,其中要穿过好几个泥沼毒潭区域,而且几十年没过去,以前走过的路很可能已经不能走了,现在去实在太危险了。”
赵承琰微微一笑说道:“不碍事,只要你认得路就好,其他的你都不需要操心,本王自有办法。”赵承琰说的顺嘴将本王说了出来,旁边的钟富和钟平钟贵也听见了,他们仿佛听见了晴天霹雳一般,嘴张的老大,眼睛瞪的溜圆,过了半晌钟富才磕磕巴巴的问道:“上官,你,你刚才说,说本,本王?”
赵承琰一看自己说漏了嘴也就不再隐瞒,笑着说道:“本王说漏了嘴,既然说了那就告诉你们吧,本王乃是当今圣上第七子,赦封安平郡王,赵承琰。”
这下,钟富父子三人无法安座了,连忙跪下给赵承琰行礼“草民拜见王爷,先前不知是王爷驾临,多有冒犯还请王爷恕罪。”
“哎,起来,快起来,是本王有意隐瞒,你们何罪之有,都平身吧。”钟富三人听了这才站起身,不过却也不敢再坐着了,都站着和赵承琰说话。
赵承琰问钟富,“此去如果顺利可多长时间到血火迷窟?”,钟富想了想说道:“顺利的话可第二天下午到达,如果以前的路不能再走了,恐怕就说不好了。”
赵承琰想了想说道:“血火迷窟已经被贼人占据,恐怕沿途有眼线暗桩,不安全,有没有其他的路可以绕行?”钟富说道:“有,但是草民只走过三次都是年轻时走的,上了年纪就不敢再走了,那条路太险了,一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
“那条路在哪里?怎么走?”
“那条路是从血火迷窟的后山,走峭壁用藤条攀附而上,那里的山势几乎是垂直上下,峭壁高耸,乱石嶙峋,草民当时用了两天的时间才爬了上去。”
赵承琰点点头说道:“好,就走这里,你放心本王带着你保管你安然无恙。”钟富虽然心中没底,但是却不敢多言,只得点头答应。
此时,时间已经是傍晚了,天边的太阳眼看就要落山了,夕阳染红了大片的云朵,煞是美丽。赵承琰和钟富准备出发了,周氏给钟富准备了一个包袱,里面是一些吃食和水,而钟富也换上了一身耐磨的粗布衣服穿了一双新做的草鞋,这些都是耐磨防滑的。
钟平从邻居家借了一匹驮马让钟富骑乘,周氏和钟平钟贵一直祝福钟富要万事小心,显然对他的安危很是担心。赵承琰在旁边看了,笑着说道:“放心吧,用不了三天我们就回来,我保证老钟叔平平安安的。”
众人不敢再多说什么,二人骑马出了院子,在钟富的指点下顺着路朝九鼎铁刹山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