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王陆安排好了盐场的事,当天王陆就坐船回转晋阳与太师王商合计晋永泰的事情。赵承琰又在河口镇待了几日,看到这里盐场已经慢慢进入正轨,产量日渐增多,工人也越来越熟练。感到自己在这里没什么事的他,寻思着该离开这里去找找那些刺客的踪迹了。
日子转眼已经到了八月初八,早在七月初赵承琰就派出了拱卫司密探去到了北河郡定州府方家庄查探其庄主“震天棍”方阔海的下落。近日,密探回报,方阔海已经数月未曾回家,行踪也成谜,不知去向。赵承琰摸摸下巴,叫来了张保问道:“张保,抓住的那个刺客现在怎么样了?”
张保回到:“回殿下,那个刺客被殿下那一下击成重伤,浑身筋脉俱断,重伤垂死,太医院花了数月时间才让他有好转,但是他一直闭口不言,现在他伤势还没有痊愈,下面的人不敢上刑具怕给弄死,所以现在还没有进展。”
“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吗?”赵承琰一听,气的直拍桌子。
张保一见赵承琰发怒,连忙说道:“殿下息怒,也不是没有半点进展,此人虽然闭口不言,但是从他的武功路数,长相和身上的记号等特征,我们断定此人十有八九是天榜排名第二十的江湖人称“狂剑飞龙”的楚暮白。”
“楚暮白?此人是什么来头?”赵承琰皱着眉问道。
“此人的门派相当神秘,无人知其来历,只是此人一出道就单人独骑剑斩太湖六霸,青云山三妖僧,名声大噪,后来一人行走江湖十年,据说与方阔海交好。”
“噢?与方阔海交好?”“是,这楚暮白性格孤僻,冷面无情,但唯独与豪爽大气的方阔海相交莫逆。”
“那看来,这方阔海的嫌疑越来越大了。”赵承琰眼中精光闪闪。
“张保,通知下去,明日启程去方家庄。”“是殿下。”
北河郡,定州府,博野县,南庄镇。
天色已经渐晚,此时从官道上来了一乘双马拉动的马车,在马车旁边跟着四个身着青衣背背刀剑骑着马的精装汉子,驾车的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白面中年人。看见前面的镇子,中年人慢慢停下了马车,回头对车厢内说道:“殿下,前面到了一个镇子,咱们今天在这里休息吧。”
这一行人自然就是赵承琰和张保了,为了不引人注目,他们身边只带了四个护卫,其他的护卫都在周围一里附近的地方,这样就算有事也方便支援,赵承琰对此不置可否。
赵承琰掀开车厢的帘子向前看了看,点点头说道:“好,进镇子休息吧。”
进了镇子,找了家比较大的客栈,张保让一个护卫去包了一个院子,然后陪着赵承琰进了院子,众人安置好了,张保问道:“殿下,算算路程,明天就可以到方家庄了,咱们怎么安排?”
“我们的人在那里吗?”
“在,已经调集了不少人埋伏在庄子的周围,定州府守备将军吴克也派出了一千人的官兵配合,随时可以动手。”
“谁带队啊?”
“是北衙千户“飞花刀”宋致远和“流星剑”顾俊凯二人。”
“嗯,明天先到庄子里看,让他们等我的信号。”
“是,殿下,奴才这就去通知他们。”
张保答应了一声,转身出去布置任务了。赵承琰寻思,这方阔海不是无脑之人,刺王杀驾这么大的事他不会事先没有准备,这次有可能无功而返,但是这趟却必须来,万一有线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