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有事,回家!”(1 / 2)

其实对于文言文和白话文,汤皖还是有一点自己的看法的,穿过历史丛林,拨开未来的一角,察看这个时代的新旧文化之争,以局外人的身份来突破时代赋予的局限性。

一味地高调否定文言文并不是明智之举,一味地抵制白话文更是荒唐之举,其实这两者同时存在,并不矛盾,难点在于目前还没有人能找到一个平衡点。

随着酒意越来越浓,俩人的观点越发的犀利,汤皖听的是心惊动魄,迅哥儿也只是讽刺的彻底,存在于道理之内,但是钱玄则是嘴巴不把门,什么话都敢往外放。

汤皖赶紧出声制止,道:

“哥俩个,先停一停,听我一言!”

见俩人安静下来,继续道:

“文言与白话之争,古来就有,就和婆媳关系问题一样,几千年来,谁能断个明白?”

钱玄梗着脖子道:

“弃了文言文不就断个干净明白。”

汤皖默默一笑,先不做争辩,又问:

“董仲舒实行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是利或是弊?”

迅哥儿皱着眉头,道:

“对于强汉国力来说利,对于文化发展来说是弊!”

“对也不对!”汤皖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继续道:

“对于当时的大汉朝来说绝对的利好,统一思想,以驭天下。但是如果把时间线往后拉长1000年,从现在的角度来看,孰是孰非?”

“中华文明数千年来从未有过断层,源于我们的文明一直兼并包容,记录文明的载体是文言文,记录文明的灵魂则是思想!”

“以史为鉴,可知兴衰,我们的历史都是文言文记载的,难道我们以后不回顾历史了么?那么优美的唐诗宋词,难道我们不去读它了么?”

“所以各位,文言文的未来该如何发展,有想过么?”

抛出这个问题,汤皖拿起酒杯,潜饮一口,看向众人,道:

“中华文明有个独特的本领就是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文言文好的地方我们留下,不好的地方我们不用,就是如此简单!”

孟邹在席间一直听着谈话,直到此刻才问道:

“皖之兄给文言文未来定了去路,那么白话文该如何发展呢?”

这个问题同样也是这哥俩关心的问题,反正话匣子已经打开了,汤皖也不打算保留,索性把自己的认知说个明白,沉默一番,道:

“白话文会是未来的主流,这个毫无疑问,它需要在这个时代背负它的历史使命。”

“白话文一目了然,只要会识字,便能懂文章所表达的意思,让思想能传播的更轻松和深远,上可探坐在云端上的人,下可探蹲在泥巴地的农民,彻底解放中国人民的思想,这便是历史赋予白话文的使命!”

“存在即合理,白话文和文言文既然能存在,自然有它们存在的道理。两者和谐相处,也并不是不行,只是在于使用的人去怎么看待它,而非它们本身有什么问题。”

“荒谬!纯属无稽之谈!”

隔壁的雅间突然一老者发声,不多时,此间便进来一老者,穿着长衫马褂,留着两撇胡子,脑后留有一根长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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