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些想不通的地方豁然通透起来,难怪父皇凭白无故让自己的妻子留在宫里给太后祈祷。
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
“儿臣谢父皇赏赐之恩!”
“陛下寿王殿下和寿王妃跪在地上向您行礼呢。”
此人身穿白色儒袍自带一股气势,显然不是普同人。
美,实在太美了!他后宫里佳丽三千,却没有一人能比得上这杨玉环。
“不知道,这个世上出了父皇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它的身份。”
但他能感觉出来父皇并不喜欢自己,不然也不会一生下来就把他送到宁王府抚养。
“不才,十太保洪牙,奉燕王殿下之命特来给王爷送一个消息。”说着拿出一个竹筒,将里面的纸条递李琩。
“这个事情太重要了,属下必须尽早告知王爷,告辞!”
“你说谁?”
他不是傻子,范信把这件事告诉自己显然抱着某种目的。
察觉到九太保的异样,洪牙疑惑不解道。
“瞎了你的狗眼,没看本王有事么,滚出去!”
看到来人竟如此放肆,李琩顿时火冒三丈,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恭喜殿下了。”杨玉环笑了笑,侧过脸望向不断倒退的宫墙,美眸中闪过一抹担忧。
一路上他的眼神不时的在杨玉环胸脯上瞄来瞄去,心中暗想自己以前怎么没发现妻子的美呢。
“父皇,您是不是说错了,儿臣刚和玉环成婚没几天,您怎么能让她到道观去当女道士呢。”
他怎么都想不通窦太后都死的只剩一把骨头了为什么要让自己的妻子去守孝三年。
换成以前他自然不会答应这样大逆不道的要求。
“不错,就是不良人,本王之所知道这些,还是母亲武惠妃告诉我的。”追忆往事李琩感慨连连道。
“殿下不必步行,陛下说了寿王新婚不久还是坐着马车进宫吧。”
“原来是这样啊,本王还以为你不愿意去见父皇呢。”李琩松了口气笑着说道
以前碍于母亲的面子,李隆基曾探望过一次他。
李隆基眉头一皱,叹了口气。
“呵呵,寿王好大的火气,什么事把你气成这样啊。”
洪牙眼珠转了转,突然起身抱拳道。
“哼,区区小道也敢吓唬我二人!真是笑话!”
“儿臣谢陛下赏赐之恩!”
“啊,好,咱们这就进宫!”回过神来李琩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带着杨玉环坐上马车向皇宫驶去。
一想到遍布大唐的不良人都是李隆基的人,纵使洪牙身手高强也不免头皮发麻。
“这些不良人平日捉拿盗匪,暗地里却干着刺探情报,暗杀敌人的买卖,咱们想要除掉李隆基必须先干掉不良帅!”
然而殿外静悄悄一片,半点动静都没有。
“当然!”洪牙一脸傲然的说道:就在刚刚进宫前,我家王爷接到了前线传来的塘报,瓜州大破,所有西部城镇尽数落入我们的手中。”
“不必多礼,这次召你夫妇二人前来朕还有一件事想要找你们商议。”李隆基见铺垫的差不多了,话锋一转开口道。
一念至此他压下心中怒火,沉声问道。
“吁!”
“殿下不用叫了,为了掩人耳目,在下让他们睡
了一会,日落时分就会醒来。”
“走吧,记得我们的约定!”李琩摆摆手,意兴阑珊的说道。
“你到底是谁?”
看完上面的内容,李琩脸色骤然变得难堪起来,一双手掌紧紧攥在一起。
李琩脸色一变,虚眯起眼睛认真打量起眼前的男子来。
“哦?什么事让你这么担忧?”
“敢问王爷,掌管这个组织的不良帅是谁,如果有机会的话属下可以除掉他。”
“当年发动宫变时,实际上除了一支玄甲军外,还另有一支大军。”
一旁的高力士发现李隆基看呆住了,小声提醒道。
“谢父皇!”
“王爷多虑了,妾身只是身体不舒服而已,这就进去梳洗一番陪你进宫。”
年轻男子微微一笑,摘下蓑衣草帽。
“不可!本王何德何能敢拿父皇的珍品,赶紧收回去。”
“老十,看来今天咱们哥俩遇到对手了,准备迎接敌人吧。”
李琩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脑海里一直想着杨玉环的容貌。
杨玉环深吸一口气,整理一番额前的头发强笑道。
“儿臣李琩杨玉环参见父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过了许久梳洗完毕的杨玉环走出帷幕来到李琩面前,缓缓福了一礼,樱唇微启道。
“朕知道让你夫妇二人分开有些不合适,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前几天窦太后的圣灵在梦里告诉朕她睡的不安需要一名元阴之身的女子出家为其超度。”
李琩没有急于回答洪修的条件,而是脸色闪烁个不停。
“玉奴,你看见没有父皇对我另眼相看了,这是好兆头呀!”
以前执行任务时他经常跟地方的不良人打交道,从未将这些卑贱的捕快放在眼里,没想到这些人竟然还有另外一层身份。
老者没有答话,眼中闪烁个不停,似乎陷入了某种痛苦的回忆中。
“父皇,皇祖母仙逝多年,圣灵早已超脱,根本不用玉环超度,依儿臣看找几个道行高深的大师就行了。”
洪牙望着不断倒退的人群,心事重重道。
“回九哥,寿王答应了我们的要求,不过他告诉了我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李琩大喜,连忙朝万象神宫的方向拱拱手。
现在也不知怎么了,突然改变了性子召他入宫去面圣了。
如果要是常伴自己左右,岂不是快活胜过神仙?
当啷一声,一柄巨剑出现在洪牙手中,两人二话不说向着送葬队伍冲去。
身为十八太保身手自然高强,几个点掠之间便出现在送葬队伍前方,然后高高跃起向着棺材凌空劈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