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朱楩那些天马行空,想都不敢想,也幻想不出来具体画面的形容,木邱只是温柔的笑着倾听着。
“总觉得你好像把我当成傻瓜神经病了?”朱楩后知后觉,小娘皮是不是以为自己在吹牛皮呀?
那咱就等着瞧,等咱先把工业化时代整出来,然后许多东西就可以水到渠成的去发展了。
其实很多时候,整个世界所欠缺的,不过是一个撬棍。
只要把某个地方撬开,就好像开闸放水似的,许多东西自然而然就会倾泻而出了。
实际上仔细想想,明朝是从一三六八年到一六四四年,距离千禧年的两千年,也就差四百来年。
尤其是现代近三十年的科技发展,简直日新月异。
可是上下五千年,古今中外也没有这么快这么高速发展的时候啊。
所以很多时候不止是时代问题,还有人为因素的影响。
而朱楩,恰恰就是一只蝴蝶,他就是那个撬棍,只要找准时机,甚至可以撬动整个世界也尤未可知。
只可惜,就连怀中佳人都不能理解朱楩所描述的那光怪陆离却又真实存在发生的世界。
于是朱楩也不再废话,抱着木邱躺了下去:“睡觉。”
“呀,”木邱低呼一声,发觉朱楩的一双罪恶大手把自己团团包了起来,虽然没有进一步举动,可仍然太过亲密了。
木邱从未有过这种体验,只觉得心儿乱跳。
“你要是再不睡,那就不要睡了哦,”朱楩一脸危险的靠近木邱。
木邱赶紧闭上双眼,接着觉得嘴上一热,被朱楩趁机占了便宜。
但也仅此而已。
然后朱楩就不再搞怪了,这点自制力他还是有的,主要是怕真的伤害了木邱,今后日子还长着呢,又岂在朝朝暮暮?
于是小两口终于安静下来,一夜无话,转天到了次日清晨。
朱楩最先醒了过来,他已经养成习惯,反正随着精神属性越来越强,他就算几天不睡也不困。
醒了以后,朱楩不急着起来,而是一只手继续放在木邱的脖子下面当她的枕头,侧着身,另一只手轻轻的在木邱的侧颜俏脸上摩挲着。
如此佳人,已经是他的人了。
这在前世是怎么都不敢幻想的。
以木邱精致绝伦的姿色,就算是在娱乐圈里,那也是一等一的美女。
何况这可是纯天然无人工的美貌,木邱甚至连化妆都不用,未施粉黛,只靠年轻无敌。
朱楩一边庆幸着昨天幸好自己没有装什么正人君子,若是错过如此佳人,恐怕要一生抱憾了吧?
同时他一边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好好呵护她,虽然木邱自己强调不在意名分,可朱楩却决定,一定会给她挣一个名分出来。
毕竟是男人嘛,女人可以不要,但是男人不能不给,主要是现在这个时代又没有女拳师和所谓的小仙女,朱楩愿意给。
“唔,”木邱在朱楩的怀里轻轻低吟一声,然后慢慢睁开了双眼。
“早,”朱楩笑着打了一声招呼,还低头在木邱额头亲了一口,作为早安的问候。
可他这来自现代习惯的猛烈攻势,顿时惊呆了木邱,现在可是白天,白日宣淫啊?
“你该不会是失忆了吧?忘记咱俩啥关系了?”朱楩见木邱迟迟没有回神,又有些娇憨可爱,于是逗她。
木邱顿时满脸通红的就要起身,结果双眉紧蹙,嘴里也低低的哼了一声。
这妹子在战场上跨马杀敌全不在话下,一手精湛枪法不知刺穿过多少敌军,此时却软软倒在朱楩怀里,口中抱怨道:“怎么还这么痛?”
朱楩心说,昨天自己从下午一直折腾到接近傍晚,要不是王福后来催促提醒,干脆就到晚上也在浴桶里休息算了。
你猜为啥还痛?
朱楩有些尴尬的抓抓脸,毕竟是这一世的第一次,没控制住,让佳人受苦了。
“算了,今天你就在房间里休息一下好了,反正也没什么事,”朱楩体贴的说道。
“不行,我得去送送大哥,”木邱还想挣扎起身。
朱楩伸手把她按下来了,好笑的说道:“你这个样子去了,我怎么面对木初?还有他要是揍我怎么办?”
想那木初的大儿子比朱楩还大十五岁,木初比木邱又大了多少岁?
说是兄妹,可是在木得死后,恐怕真是长兄如父了。
换位思考一下,今后如果朱楩有了女儿,然后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和野男人在一起了,他得把对方打死,甚至是诛九族。
这毕竟是古代啊,哪怕是土司人,也有讲究这些的。
他俩既没有明媒正娶,也没有任何名分,这玩意儿好说不好听。
哪怕当初木得已经有用美人计的心思,可朱楩不能不为木邱的名声考虑。
于是朱楩交代道:“你就老实养着吧,早点养好了伤好照顾我。”
听他说的怪模怪样的,木邱忍不住啐了一口,又只好乖乖躺了下去。
朱楩就一个人起来了,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因为昨天晚上没发生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所以连衣服也没脱,只要套上一件外袍就可以出门了。
倒是头发的问题有些麻烦,不得不说古人不剪发的习俗实在是费时费力。
到最后还是朱楩坐在床边,让木邱帮他整理了起来。
弄完这些,朱楩回头偷袭似的在木邱嘴上亲了一口,起身就跑。
“德行,”木邱美目一翻,咬着嘴唇,娇羞无限。
朱楩自然是满脸春风得意的笑着。
结果他才刚一开门,就发现门外有人,是王福,正一脸面无表情的杵在那里。
“你干嘛呢?听墙角啊?”朱楩这个气。
王福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双手从身后拿出两样东西。
“看来殿下是用不到了,”王福还把其中一个重新藏在了身后。
朱楩歪头一看,顿时乐了,原来是夜壶。
王福默默的叹了口气,本来以为只要有木邱贴身照顾朱楩,自己就可以不用管这事儿了。
可是没想到啊没想到,他早上一起来,就在自己门外面发现了这俩东西,其中一个还很眼熟,正是朱楩专用的夜壶。
为啥认识?因为一直都是他专门给朱楩端尿盆的啊。
是哪个小王八蛋洗完以后习惯的放自己门口了?昨天晚上他也参加庆功会了,还喝了点小酒,也知道木邱在朱楩房里,都没考虑这些事就睡了。
这不,大早上的,他就只能亲自送来了。
“咦?这也是夜壶吗?”朱楩也认识自己用过多次的夜壶,但是另一个,让他感到好奇。
原来夜壶的入口并不大,为的是防止不太好的味道飘散出来弄一屋子,有的比较讲究的,还会用木塞塞起来。
可是其中一个的入口却很怪异,再一看形状,朱楩秒懂了,原来是女性版本的款式。
“等一下,这玩意儿用起来也太那个了,不如弄个马桶算了,”朱楩摇摇头,招呼着王福扭头往后院走去。
王福一脸的欲哭无泪,自己堂堂指挥使,如今还成了岷王殿下的府臣,更与赵括是朱楩手下唯二的两位得力干将,因为目前只有他俩是朱楩的府臣。
可为啥他天天都在和屎尿屁打交道啊?要不和赵括换换职务?
可马上,前面传来了朱楩的声音:“王福?干嘛呢?让人送一张椅子和一个木桶过来。快点。”
王福只能无奈答应:“是,殿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