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刚说完,这时候就听一个街坊说道,
“嘿,大家急什么,粪霸什么的都是咱们自己叫的,人家正式名字叫粪商,
这掏粪可是大生意,是私人经济,
上面可是说了要保护私人经济的,总不能为了几个粪霸就说话不算数吧,那不是给他们脸了吗?
大家再想想军管会为咱们老百姓做了多少好事,这个粪道制度迟早也是要取消的。
可咱们北平那些粪霸嚣张惯了,
旧社会的时候,就因为当时的北平要取缔粪道制度,他们就敢包围衙门,搞得衙门到处都是屎尿,弄得父母官下不来台。
到时候啊,这些人迟早也得和军管会对上,
你们说军管会能不能惯着他们?他们是不是自寻死路?”
听完这一席话,何雨柱还挺诧异的,
心想聪明人啊,算得上预言家了,说得几乎分毫不差,历史还真就是这么发展的。
而周围的街坊们想起1935年11月发生的事儿,也都大笑着说道,
“哈哈哈,这事儿咱们当然知道,北平著名的大粪勺子擓(kuai知府嘛,那可太有名了,
还别说,到时候这些粪霸肯定会和军管会起冲突,
咱们啊,还真就只剩下等待了。”
……
跟一群街坊邻居谈天说地,仿佛维持秩序也不是那么枯燥了,所以时间过得就特别的快,
很快就到了下班的时间,
何雨柱兄妹和田枣刚走出街道的大门,就看见索谦出现在了大门口,
“柱子,枣儿,你们可算是下班了,走回家吃饭去!”
听到索谦也招呼自己,何雨柱就笑着问道,“三哥,看你这春风满面的样子,工作的事情落听啦?”
听何雨柱问起这个,索谦那是相当的高兴,脸上都快笑出褶子了,
“柱子,三哥得好好感谢伱,今儿可真是多亏了你的提醒,不然我也不能这么顺利就找到事由,
今儿在区公所露了一手,工作的事儿八九不离十了,宣传员,
不过就是这特口的身份,有点碍事儿,得从临时工干起,诶!”
见索谦说着说着叹气,何雨柱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倒是田枣,笑呵呵的打趣道,
“三哥,现在知道后悔了吧,以后好好表现,争取把这特口给取消掉,到时候就好了。”
索谦也只能老老实实的点头表示同意,“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得,咱们也甭说这么多了,
我可是专程从家里来等二位下班的,
今儿我买了好酒好菜,请贵叔帮忙下厨,柱子,你可一定要赏光,先说好啊,可不准拒绝。”
自从穿到这个年代,何雨柱还没被人请过吃肉呢,
没有经验,自然不都知道该怎么拒绝,
加上盛情难却,自然就答应了下来,“那就谢谢三哥了,讨扰了!”
“嗨,说的什么话,应该的。”
一路说说笑笑,很快就再次来到田枣家,刚进门贵叔跟李婶、秀兰、春喜几人就端着菜从厨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