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风斗也就起个保险的作用,该换还是得换的,到时候可又得麻烦二位大爷了。”
见何雨柱明白了,易中海跟刘海中两人一边拍了拍手上的灰,一边点头说道,
“成,你知道就好,以后自己多注意一点就行,
现在可不比以前,以前咱们用花盆炉子取暖,窗户上装着好些个风斗换气,自然不怕煤气,
不过这风斗一多,就不怎么保暖,花盆炉子就得离人和床近一点,
可离得近了,又容易引起火灾,
不然大家现在也不会换成这个铁皮煤炉。”
对于花盆炉子,才弃用没几年,何雨柱自然也有印象,
“是,两位大爷说得是,花盆炉子就是这点不好,一个不好就烧起来了。”
这时候,何雨柱家的烟囱装完了,易中海跟刘海中还得去其他邻居家,自然也没多待,
“行了,柱子,浆糊用不了多久就会干,中午的时候炉子就能用,
到时候你好好检查检查,看看有没有漏气和倒烟什么的,咱们也好及时重新装过。”
“成,一大爷,二大爷,我会注意的!”
“行吧,那老刘,咱们去下一家。”
“一大爷、二大爷慢走!”
何雨柱打开面板看了看时间,发现也才早上9点过,
见时间还早,就洗了洗手,收拾了一下家里,然后找出自己的冬衣,便带着何雨水出门了。
刚走到前院,便看见易中海跟刘海中正在给阎埠贵家里装烟囱,就笑着打了个招呼,
而仨大爷看着何雨柱抱着一堆衣服出门,有些诧异的问道,
“柱子、雨水,你们这是去改衣服,怎么这么多?”
听到易中海的话,何雨柱展示了一下短了一截衣袖和裤腿儿,然后笑了笑,
“我今年又长高了一截儿,去年的衣服就短了点,所以准备去街口钱叔那里给加一截料子,今年接着穿,
不然今年做新衣服,明年又穿不了,太浪费!”
何雨柱说完,阎埠贵就冲他笑着点了点头,“不错,柱子,是个会过日子的,
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年纪,就应该这么精打细算。”
听到阎埠贵的话,何雨柱就笑着说起了他的那句至理名言,“是三大爷,正所谓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
现在我当家,可不就得算计着过日子嘛,伱说是不是?”
见何雨柱居然跟他一个理念,阎埠贵可谓是相当的惊喜,感觉找到了知音一样,
“不错,柱子,是这么个理儿,三大爷看好你。”
这时候易中海也想起了蔡全无刚来北平那几天的事情,
“哦对,柱子,你表叔来那几天你跟我说过,好像还说要给雨水做身新衣服,是有这么回事。”
见易中海还记得,何雨柱就笑着竖起了大拇指,
“是,一大爷,你记性可真好,
这不,我现在在轧钢厂上班,工资比以前可多多了,除了给雨水做身棉衣棉裤,
今年多少也得腌点腊肉。
怎么样,一大爷、三大爷,你们还想腌腊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