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再不停止骚扰我的家属的话,我第二次会趁其不备之机,用麻袋蒙住他,罩上他全身,然后暴击一顿。”
“让他产生惊恐畏惧,让他隐隐约约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最后他是会知难而退保命?还是舍命去逞一己之欲?”
“这样一来,自己还会有牢狱之灾吗?”
管事犯阳丰森眼神一亮,这个周干部与众不同啊,他不是一上来就大课教育,法律填鸭式灌输,让人听了味同嚼蜡,昏昏欲睡。
而是理解并支持报复,当然报复手段高明一些,不会以身犯法,也就不会身陷囹圄。
“你这样的干部少见。”
“不,应当说我只是行事风格独特。”周云振纠正道。
“嗯,我认可。”
周云振直视阳丰森道:“还有,我看过你的判断书,你是无端怀疑妻子婚内出轨,而杀伤到你家来公干的妻子同事的?”
“他是公干吗?”管事犯阳丰森愤怒道。
“当然不是。你妻子出轨了吗?”
“这?”管事犯阳丰森瞬间森脸红脖子粗。
周云振冷冷一笑,“据我所知,没有。”
“为什么这样说?”刹那间管事犯阳丰森神色骤然一变,不禁心惊肉跳,冷汗直流。
“你妻子并没有与他苟合,可是受不了他的金钱物质引诱,已有动摇迹象,或者徘徊在这边缘上。”
“你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如果你妻子出轨了的话,早就夜不归宿,与他宾馆与他幽会去了。”
管事犯阳丰森反驳道:“难道我非得要向自己身上泼污水,不,给自己戴绿帽?”
“当然不是,可是你给对方造成了严重伤害,致对方重伤。如果不这样说的话,能博得法官的同情?不,能博得社会舆论的同情和大众的一掬泪水吗?”
“你能被只判十年刑期?怕是还要加五年吧?”
“轻轻的一句话,换来少坐五年牢。再说,苍蝇不盯无缝的蛋,你老婆也不是白璧无暇的,她也差一点儿缴械沦陷了,你也是惩罚她。”
管事犯阳丰森惊出一身冷汗,他语无伦次,结结巴巴:“周干部,你,你,这是,诬,不,不,我说错了,你这是推理,不是事实。”
“凭借想象是奈何不了我的。”
周云振轻笑一声,“是的,我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测,我也没有说是事实。是不是事实只有你最清楚。”
“想象和推理是定不了案的。”
“再说?”
“再说什么?”
“再说这家伙的行为也太可恶,公然挑战公序良俗,道德败坏。按私入民宅行为定罪的话,在美国宅主是可以开枪击毙的。”
“所以我既然没有证据的事,也只是与你说说而已,不会外溢的,因为乱说要负法律责任的。”
周云振玩味的话,让管事犯阳丰森放下了心,但是他的头上又感觉悬着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会落下来。
这个周干部太厉害,太恐怖,他的话句句如剑,简直是直击人心!
周云振点到为止,当然只是推理,还不一定是事实,但是阳丰森完全被慑服。
周云振马上又换了一个话题,“你想早日回归吗?”
“想!”
“你既然已到了目前这个处境,能改变的只有刑期,让自己的刑期一天天缩短才是正道。”
“我坐牢一天,刑期不就是少了一天吗?”
“不,你这与大多数人就没有区别了,试问一下服刑的人,谁不是坐一天牢,刑期就少一天?”
“你现在还爱你的妻子吗?”
“还有感情。”管事犯阳丰森并不讳言,他是因为太爱自己的妻子才将引诱想玩弄自己妻子的那个混账男人砍伤的,才锒铛入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