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青年一看,顿时是一个激灵,脱口而出:“师傅”,随即连忙接过了中年汉子身上的木质药箱,放置在一旁。
而接下来,中年汉子毫无顾忌上下就打量起了夜术一行人,随后露出一个疑问:“看病?还是抓药?”。
闻言,还没等夜术说话,那名青年学徒是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师傅,都不是,他们是想”。
而中年汉子的脸色却是彻底难看了起来,不等青年学徒说完,是毫不客气道:“那就让他们滚出去,难不成当我这是善堂不成?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
说着说着这中年汉子面色很是凶恶的就看向了青年学徒,轻蔑的笑道:“你想在我这待着,也要有个眼力劲,看到这种半个子都拿不出的,直接给我轰出去,毕竟这些人可是会坏了我这的风水!”。
青年学徒使劲的点了点头,面色是惨白惨白的,看着中年汉子的眼神都因为恐惧而颤抖了起来。
因为这中年汉子当日也是这般的凶恶,甚至更狠,青年学徒是一辈子也忘不了。
——这中年汉子名叫牛洪,别看他表面是个风光的药师,可背地里却尽干些畜生之事。
青年学徒记得那天是个夜晚,一个老婆子在天妙堂门口哭喊着救救自己的孙子,那个孩子患的是普通的败气症,不过已经有变恶的趋势,但也只需几副药材就能治好,而那个老婆子刚好是带齐了所需的灵币,牛洪在打听清楚这老婆子只是孤身一人后,药是配好了,不过配的都是一些发霉无用的药,嘴里还说着这些贱民吃不死的,可这孩子吃下后,在第二天的夜晚就咳出了大量的血。
这老婆子就哭喊着再次来到了天妙堂门前,那晚还下着大雨,牛洪就这样听着门外的哭声,露出凶恶的笑容,直到这老婆子彻底没了哭声。
过后,青年学徒就打开门朝外面看,而那老婆子就跪在门前,手里抱着自己的小孙子,一同死了去。
事后,牛洪还把这老婆子与那孩子的尸体,随便丢在了荒山野岭,完全没有丝毫的愧疚,只觉得不过是死了两个贱民。
而这牛洪做的“好事”还不止如此,每次出诊但凡是去到普通人家,如果病人是略微有些姿色的女子,都会以治病为由头与女子单独待在一间房,用特殊的草药将人迷晕后,做些苟且之事。
当然这青年学徒也不是个好人,除了对于牛洪存有天然的畏惧心理外,伤天害理的事也没少干。
——蓝一鸣一听瞬间是急了眼,大声喝骂道:“你个大胡子,会说人话吗?我看你全家大小才是阿猫阿狗!”。
闻言,牛洪目光阴沉沉的看向蓝一鸣。
夜术没有出手制止,而是笑眯眯的对牛洪做了个揖手礼,不过这笑容是怎么看怎么阴森,说道:“小弟出言不逊,还望大人多多担待,小人这就告退”。
青天道依旧是面无表情的,从始至终都没开口说话。
而夜术一行人,随即就走了,蓝一鸣是一脸气鼓鼓的。
不过当夜术走出天妙堂大门的一刻,眼神瞬间平淡起来,对着青天道说道一声:“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闻言,青天道静静的看了一眼夜术,在这刻,二人彼此是心照不宣的。
蓝一鸣一看也是瞬间明白过味了,他就知道夜术可不是个善主,不过他隐隐有种感觉,接下来可能会出大事。
随后夜术三人就随便找了家面店,坐下,点了三碗素面吃了起来。
虽然已经过了饭点,但不妨碍夜术饥肠辘辘,而蓝一鸣也不差,面刚一上两人就瞬间吃了个干干净净,而青天道则是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街上此时依旧是人来人往的,各种吆喝声此起彼伏的掺杂在其中,好不热闹。
“瞧一瞧看一看嘞,新出炉的大肉包子
“冰糖葫芦,冰糖葫芦
“买黄瓜,好吃又好玩的黄瓜
夜术将汤面喝的只剩一点后,就将碗放在了桌子上,并没有着急让店内的小二将碗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