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何苦呢?
叶安然点头,“我们还会见面的。”
“走了。”
他拍了拍冯天魁肩膀,随同傅作礼坐在面前的军车。
而后。
督察处的人和影子快反一营的人悉数跳上汽车。
要求影子快反随同叶安然赴金陵。
是马近山最后的坚持。
他不放心。
兄弟只身一人去闯荡金陵。
那地方。
水深的很。
浑的很。
翌日。
上午九点。
叶安然乘坐鹤城来的飞机。
前往金陵。
…
中午十二点。
老虎桥监狱。
典狱长突然接到傅作礼电话。
电话里的傅作礼告诉典狱长。
十分钟后会有个大人物抵达监狱。
要他照顾一点。
接到电话的典狱长集合了所有的狱警,在监狱门前列成两排,准备迎接傅作礼所说的大人物。
他非常纳闷。
傅作礼口中所谓的“照顾”,到底是“照顾”,还是“照顾”……
豫章行营早在昨日给他挂来急电。
撤销羁押东北野战军副司令叶安然的命令。
那傅作礼这回送来的人,又会是谁呢?
叶安然坐在车上。
下飞机时。
他已经换上了便装。
同时要求傅作礼对他的身份保密。
等他入狱三天后,再把他入狱的事情公布于众。
随同叶安然一并入狱的人有孙茂田、马近海、李玉魁,和影子快反一营一个警卫班的战士。
在犯罪档案里。
这些人是叶安然的死党。
嗐!
搞得和土匪一样。
只是为了能够让典狱长能够放心的接纳、收监叶安然一行人。
高强电网,铁栅栏内。
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看着监狱外面,狱警集合待命,列队欢迎来人的景象。
有点懵。
谁来,能有这么大的阵仗?
男人刚看了一秒。
一个脸上带个刀疤的光头,一脚把男人踹翻。
光头打完。
男人蜷缩在墙角往后退。
“你们这群土匪!!”
“就应该枪毙你们!!”
他骂完。
光头的手下冲上去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四周警戒的狱警权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只要把钱给到位。
在监狱里,比在外面舒服。
很快。
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护住了穿着长衫的男人,“兄弟,给我个面子,别打了行吗?”
光头看着男人,“我看你小子也是欠揍!”
“给我打!”
一群人上去猛踹年轻人。
突然。
典狱长转身。
他拔枪,一枪打在监狱放风的广场上。
那些殴打年轻人的土匪。
吓得面色铁青,全部抱头蹲下。
年轻人抬头看着典狱长,他双手合十,表示感谢。
典狱长轻蔑地眼神从他脸上扫过,“何辅堂,两根金条。”
何辅堂:……
“行。”
“等我出去就给你。”
典狱长嘴角上扬,接着转身,等待大人物的到来。
何辅堂抱住长衫男,忍不住吐槽一句,“妈的!比土匪还土匪。”
长衫男嘴角流着血,“谢谢兄弟。”
何辅堂轻叹。
“同是天涯沦落人,看你这么斯文,教书的吧?”
“你说对了。”
长衫男苦笑,“北平大学教语文的。”
“难怪。”
“一看你就好欺负。”
…
两人聊着天。
光头刀疤脸眼漏凶光,他看着何辅堂,“兄弟,你惨了!”
何辅堂扭头看着光头。
“怎么说?”
光头冷笑,“有人买你的命。”
“你晚上睡觉小心点。”
何辅堂:……
他脚指头都能想到背后要弄死他的人是谁。
突然。
门外传来汽车刹停的声音。
叶安然戴着头套。
被送下了车。
傅作礼和典狱长握手。
典狱长看着戴着头套的几十个人。
愣住。
“这么多人?”
“什么来路?”
傅作礼看着叶安然的背影,“你少问他们的背景。”
“你惹不起的。”
典狱长:……
他嘴角一掀,“到了老虎桥监狱,只要他是囚犯,就没有我惹不起的人!”
傅作礼:……
你牛逼。
你惹吧。
反正他是惹不起。
:祝大家中秋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