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算计了,那三道影子都是假象!”
天河与霞光垂下守护已身。
突然,一口暗红长剑刺穿天河,抵在他的后脑勺。
“佩服!”童无极汗毛竖起冷汗津津,不敢转身,道:“兄台,在下童无极。给个机会,我有宝物相赠!”
“宝物?”柳风顿时两眼放光。
他抖动长剑,将童无极的法力封住。
见童无极再难反抗,白玉骢急不可耐扬起蹄子,狠狠一脚踢在童无极的屁股上。
啪——
“宝物是吧?”
“骗你骢爷跑了大半个西郡城是吧!”
“你知道花儿是什么颜色吗?”
“红色!”
白玉骢每说一句便踢一脚,一脸的兴奋舒爽。
大庭广众之下被一头龙马踢了屁股,童无极顿时羞愤不已,脸色变得更加红润。
“来,跟我念,子不教,父之过。”
“嘿,挺倔强,不念是吧!”
“你念不念?”
“大声点,你没吃饭吗?”
童无极羞愤欲死,咬牙道:“子不教,父之过!”
一旁的柳风见状直呼:“礼貌,礼貌!”
“那人是谁?他的屁股……”
“咦,是童家童无极……”
看到自己被认出,童无极恨不得用脚在这战台上扣出个暗室,将自己锁在里边。
如果可以的话。
羞愤难当,童无极一咬牙,咬破舌头佯装昏死过去。
上城区,关注着擂台的人看着这一幕,不由得摇头失笑,频频将目光看向一身着紫色云裳的美妇人。
美妇人银牙暗咬,借口离开。
“舒服了!”白玉骢一脚将童无极踢起扔在自己背上。
柳风咳嗽了一声意有所指道:“骢爷,你也知道我出身山野家境贫寒。”
骢爷怔然,“你还穷?”
“咳咳,当然穷了,如今有一桩婚事等着我,正值用钱的时候。”
白玉骢一脸鄙夷。
见白玉骢实在不开窍,柳风语重心长指点道:“骢爷啊,你看看这些人像不像一个个金子,身上长着两条腿。”
“会移动的金子?你的意思是……”
白玉骢似有所悟。
他的眼睛中有光芒腾地升起,连忙道:“我知风爷穷苦,只是苦了他们……唉……我于心当从啊!”
一人一马对视。
柳风眨着眼睛,示意道:“我负责出手搞定他们。”
白玉骢挤弄眼睛,示意道:“我负责敲诈,呸,我负责教化他们。”
一人一马相视一笑,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一股妖风邪气吹到了擂台上,弄得人心惶惶。
柳风强势出手,镇压一个个世家子弟,骢爷眼疾手快,将一个个世家子弟五花大绑。
白玉骢一脸慈祥的看着一个个世家子弟,安抚道:“不要害怕,来,跟着我念,子不教,父之过。”
“念不念?”
“嗯?不念?”
酣战不休的世家子弟发现事情不对时,擂台上已经只剩下十人了。
十人各自罢手,不约而同的看向柳风一脸敌意。
“这人是谁,好生没有礼数,纵容坐骑胡作非为。”
“不对,分明是他自己胡作非为。”
柳风一脸含笑面向十人,执礼道:“这位黑衣的兄台,你的功法强势,神通精妙,然心力不足,与你交手的那位红衣姐姐只需要攻你檀中,你必死无疑呢。”
“哦?”
“那你不妨试一试!”
黑衣少年脸色不变,心中却有惊涛涌起,暗自道:“他竟然看穿了我的破绽。”
一红衣女子闻言,兴奋道:“你说的是真的吗?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赢了他将他绑起来送给你。我说到做到。”
说罢,姬红衣倾尽全力朝着黑衣少年檀中攻去。
黑衣少年一脸黑线,转身就走。
他的破绽被人看穿,就算他自负实力强横,但是总有百密一疏的时候。
况且,那红色女子身份特殊,他不好下手太重。再者,还有八人知道了他的破绽。
“池九黎,休走!”
姬红衣娇叱一声,追了上去。
“顽劣!”池九黎恼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