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世家族?”
闻言,老人家微微摇头,“这里即将被你们曝光,算什么隐世家族?”
“老人家,我们可以上去参观一下吗?”
记者试探着问道。
“小天,带着你这几位朋友离开咱们村吧!”
老人摆了摆手,目光不善看向角落中,西装革履的青年。
“爷爷,咱们村风景优美,青山绿水,但却是这么的穷,国家近些年在扶贫……我想咱们这里还是可以打造成一个旅游山庄的,特别是那座庄园,想想啊,那可是贞观年间传承下来的……”
这名西装革履的青年,兴奋的说道:“这样一来,咱们夜家村就可以走出贫困了。”
“你……住口。”
顿时,老人面色就是一变,厉声说道。
你找死吗?
这名记者也有些楞,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会导致这位老人家突然间改变对她们的看法。
“爷……”
“咚咚咚。”
陡然间。
村子上方半山腰的庄园内,传来了急促而悠久的钟声,钟声连着响彻三下。
“这……钟声?”
老人家愣住了。
这钟声的频率……
出大事儿了。
他立马从凳子上站起来,扔掉自己手中的拐杖,健步如飞朝着外面大踏步走去,他多年的风湿关节也瞬间好了。
“这……”
记者和叫夜天的青年,都错愕看着原本颤颤巍巍的老人,突然间就仿佛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健步如飞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小天,怎么听见这钟声,老爷子就……”
记者秦胜男错愕的问道。
“胜男姐,我突然间想起了个传说,说我们夜家村是专门守护半山腰上的庄园,庄园内有口巨大的钟,就像是少林寺的那种钟,一旦连续而急促的敲响,就代表着最高的意志。”
“一旦钟声敲响,不论你现在手头究竟有什么事情,都要立马放下手头的所有事情,立马赶往半山腰的庄园内。”
夜天沉声说道。
“那咱们赶紧去看看吧。”
闻言,秦胜男眼中有着兴奋,看样子这个隐世不出的村子,的确存在着让人值得发掘的超级大秘密啊。
“嗯好!”
夜天带着秦胜男她们走出自的家,却是发现村里的街道上,不论是老人还是正在干活的人们,都带着自家孩子,飞速朝着半山腰的庄园赶去。
“二爷,你们这是?”
夜天不确定的问道。
“小天,你怎么还在家里啊?你爷爷呢?赶紧走,家族最高召集令已经发出,凡是在村里的所有人,不管老人小孩都必须要在一炷香的时间内抵达,不然会被逐出族谱的。”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手中牵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连忙提醒自家这个小辈。
“那在外面的人呢?”
夜天试探着问道。
“在外面的人?在外面的人,不管他用什么样的手段,两个时辰内必须要赶到,否则直接逐出家族,也将不会得到家族的任何资源扶持。”
老者愣了愣,还是给自家这个什么都不懂的晚辈说道。
“不会吧?咱们夜家有什么资源可以扶持啊,未免太夸张了吧!”夜天咂舌,咱们夜家村未免也……
“你,混账东西,老头子不跟你说了。”
这老头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这个不孝东西,抱起自己五六岁的重孙女,就健步如飞朝着山腰庄园赶去。
“今天村里咋这么奇怪啊?二爷不是瘸子吗?这看起来也不像啊!”
夜天纳闷儿了。
按道理说,我这二爷爷应该是瘸腿啊,当年给自家盖瓦片,从房顶上摔下来把腿给摔断了才对。
现在怎么抱着他重孙女健步如飞了?
不科学。
……
山顶的庄园内。
演武堂周围站满了身穿夜行衣的暗影卫,站在原地就仿佛没有生机的木头人。
夜轩和不知所措的楚烟雨、琪琳坐在太师椅上,楚烟雨的座位比较起来要比夜轩和琪琳略往后一筹,太师椅也略显高点。
这说明她的身份,是这些人中最高的。
十三位身穿西装的壮汉,手中捧着盒子,站在演武堂的广场之中,一动也不动,就仿佛是木头人似的。
看见如此严肃的场景,琪琳也没有说话,老老实实坐在太师椅上。
她身前,摆放着一个香炉,里面插着一炷香。
一位位来自山下村里的百姓,纷纷来到了庄园的演武堂。
偌大的演武堂校场,足以容纳上千人。
一群老人或者中年人,看着坐在位置上的存在,和恭敬矗立在身边的老者时,身体剧烈震动,但身躯都笔直,没有人敢说话。
并且他们带来的孩子,也被他们严肃叮嘱过,到了这上面不要乱说话,不要乱跑。
孩子们也非常听话。
“我的天呐,这么多人吗?”
这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胜男姐,别说话,站这边。”
夜天看见这一幕,只感觉头皮发麻,这么多村里的长辈都长着不说话,没见到周围的夜行衣人吗?
难道就是小时候爷爷给自己说的家族守护神,暗影卫吗?
这不是传说中的存在吗?
夜天的爷爷,这个时候只感觉头皮发麻,自家这个愚蠢的孙子,究竟带回来了什么人啊。
找死吗?
当香炉内的香烧完时,管家低声在夜轩耳边说道:“少爷,在困龙谷内的所有夜家后辈子弟,都已经到齐了,在外的,也已经通知他们了。”
夜轩微微示意,管家立马知道该怎么办了。
“暗影卫,干活儿。”
管家冰冷的目光扫过仿若是死人的暗影卫,沉声说道。
话落。
几名暗影卫开始动了,迈着坚定不移的步伐,走向那些个有电子产品,科技设备的存在。
“你们干什么?”
秦胜男见到这几个人开始抢夺他们的电子设备,愤怒的说道。
“你们这是做什么?”
夜天也同样愤怒的说道:“还有王法吗?你们这是犯罪。”
“他们是哪一脉的子弟?”
管家冰冷的目光扫视这两个人,“没有规矩吗?”
“管家大人,是,是小子这一脉……那个女孩是记者,我孙子带她们来村里做采访,说宣传扶贫的。”
夜天的爷爷硬着头皮说道。
“怎么又是小十七一脉的?从古至今,没有人敢在少爷面前说王法,说犯罪,咆哮演武堂,你们这一脉很勇啊,1857年,你夜青峰的爷爷被洋鬼子斩了,简直给我夜家丢人,不得已之下才让你们那一脉全力出手,重创英格兰武道界,只为保留我夜家颜面。”
“你要知道,我夜家从诞生以来就没有吃过败仗,更没有弟子被人给斩了,你家们这一脉是个特例啊,登场就报夜家某某某,然后寡不敌众被斩杀,现在又给老夫整这一出,你们这一脉还要怎样丢人?扶贫,我夜家缺钱吗?你们这一脉没见过钱啊?”
“扶贫,嗤,真能干,废话不多说,今天过后给我处理好,要么你们这一脉废除修为离开困龙谷,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