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你这么坦然相告了，那我也就告诉你了，既然释界遗产在你手里，那么当初你必定见过释源了，当时我们初进释界的时候，发现所剩下的知识和传承基本都是皮毛之后，的确实急于寻找核心遗传没错，当初我们就猜测在你手里，可苦于没有证据和神界的威力没有轻举妄动，但是我们也抱有一丝侥幸，没有放弃寻找。也是幸运，的确拉下了那么一本，而就这么一本，我人界的科技人员在研究的过程中，竟意外的发现将释源和我人界的法力结合在一起能迸发出巨大的能量，后来，竟成功将五界的能源供给与释源结合在了一起，那些巨兽就是将这种新能量注入到它们体内做到的，而那本书，从何而来，我也不清楚，祖辈就有的，而也就是研究出这种能量之后，才发现这本书竟然有阻断法力运转的作用，所以就在神界采集神力，试试能不能阻断神力。发现确实能，有很多事情你已经猜到了，不是吗？”

灵毓举起酒杯，又同他们喝了一杯，说道：“没错，我的确早就知道了，当初神界派兵镇杀五界匪乱，出现那么大伤亡，你们把尸体运了回去，想必是进行了大量的实验，其中应该还有不少我神界活着的士兵吧？而你们采集神力的东西，就是那种柱状体吧？”

“是的”狐媚接过了话茬，得意的说道：“可惜你自认为聪明，还是被我耍的团团转”

灵毓没有搭理她，而是问道李晓柏：“当初，释界老界主，走火入魔，是不是也是因为到了这本书”

“没错，当初他就是看的这本书，只可惜，已经毁掉了，要不然还有大用”

灵毓点点头，看想狐媚说道：“你错了，是你们被我们玩的团团转，自认为聪明罢了。”

王制霖一挑眉头，饶有兴趣的问道：“哦？灵毓老弟，为何这么说”

“哎，我虽然不知道五界究竟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但是我却知道，当初我拜师宴的时候，兽界送的万年皮却是有门道，可以准确的追踪到我的位置。我想当初你们也只是想知道古神域所在，讨好古神，为今日准备罢了。而我出山的时候，确实曾经迷过路，你们也知道我出来了，竟封印了狐媚的记忆，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俗剧，也是为了让狐媚打入神界罢了，当初虎饿初见我时，对我很不友好，我想你俩一个应该是有什么类似婚约的东西在身，而后来呢，我带狐媚回九天星，她与我分开了几天，想必是解开封印了，从那以后，从神界搬运东西，往神界里搞东西，挑唆神界的神将，都是由她经手的”

“哈哈哈，你想明白了，又怎样，灵毓，事到如今，你还不承人你蠢笨”虎饿竟然迫不及待的猖狂大笑。

灵毓不动声色，继续娓娓道来：“原本，如果按照原来，你现在就死了，可是也不差这一晚上了，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你们到底又多蠢。万年皮的事情，”

“灵毓，我好无聊，突然想起来从来没仔细看过你的刀，你可不可以给我看看啊”吃着东西的苍怡突然说道，灵毓没多想，直接给了她，苍怡便拿在了手里，灵毓接着说道：“万年皮的事情，古神们从一开始就知道，决定权交给了我，而我从初学古神术开始，便知道，只是想看看你们到底想干什么罢了，这也就是后来，我从来不穿万年皮的原因。英雄救美，你们以为我一心学艺，难免失控男女之事，沉迷美色，只是我又不傻，知道这种巧合，必有原有，我父帝当初就命人查过，只是你们做的太过隐秘，并没有查出来，他和我从一开始就是怀疑的，没有出手，也是想看看你们想干什么；后来，释界的事情，一方面有你们的原因，一方面我也是为了六界生灵，释界老界主何等修为，一本功法有问题，早就察觉，不会去练，而他走火入魔，必然是有人加害，别看也查不出来，但是答案是你们五界罢了，当初也只是为了五界生灵，考量之下，舍弃释界，而你们从拿下释界以后，胆子就大了，频频出手，觊觎神界，神将、包括那个采集能量的仪器，哪吒早就报告给过我，我只是静观其变，你们千方百计，而我从头到尾只用了一个计—将计就计”

蠹百毒听完，不耐烦的说道：“行，就算你料到了一切，可炫耀你的聪明还有什么用，明天一战，高达一百比一的兵力，你们神界怎么赢？”

“别着急啊，我慢慢给你们说，我魂游五界的时候，发现你们五界互相残杀相当严重，归根到底，还是资源的问题，你们有隐患，我们神界也有隐患啊，我们神界人少，而你们人多啊，长久发展下去，难免神界被威胁到，所以我一直在引君入瓮。你们很早就知道，我是古神，不是吗？狐媚应该报告过给你们，而你们仍旧敢对我动手，无非以为就是我还是神界的人，借此试探古神的态度罢了，到时候也可以此为借口胁迫古神们不出手，可有一件事情，你们根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