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黑暗,灵毓根本看不清苍怡的表情,但是料想苍怡也是满脸的羞红,过了片刻,苍怡也没有回答他,所谓死猪不怕开水烫,追姑娘就不能要脸庞,灵毓又接着问苍怡:“妹妹,为何在我昏迷时肯在床上休息,我醒了以后反倒有所避讳了呢?”
“我那时候就把你当个死物,所谓男女有别,自然要有所注意。”
“可是咱俩是兄妹啊,对不对啊,没什么的。”
“那灵毓兄长还是早些休息吧,伤重还是要多多休息的。”
灵毓听苍怡如此说,也只好悻悻作罢,可内心依旧不平静,眼珠也滴溜滴溜转个不停,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坏主意,突然,灵毓用一种恍然大悟的焦急语气对苍怡说:“灵毓妹妹,你可跟随过刑天兄长修行?”
“并未啊,有什么问题吗?”
灵毓暗道果然如此,女娲师父说苍怡对武学一道一窍不通,而刑天师父痴迷武学,自然不会教授苍怡什么,灵毓又故作老道:“苍怡你肯定不知道,我随形天兄长修行时,形天兄长曾对我说古神是不需要睡眠没有错,但是也需要休息,打坐也算是一种休息,但不能长时间坐姿打坐,那样违反自然,久而久之,身体也会埋下隐患,于修行不利。”
灵毓的瞎话是张口就来啊,根本不用打草稿,给苍怡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苍怡一开始还半信半疑想试探灵毓,问道:“你说的是假的吧?”
“先不用说,你也算是我亲妹妹,抛去咱俩的关系,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灵毓哪怕再阴险狡诈,又怎会欺骗自己的救命恩人。”
灵毓心里想的是,伏羲也算是女娲的亲兄弟,不也整天打女娲的主意?老子是没欺骗自己的救命恩人,老子是在对着黑暗说话,是你自己搭话的,这总不能怪我吧?活脱脱的一副泼皮无赖的嘴脸,但是不管灵毓说了什么花言巧语,苍怡总归是信了,灵毓只见得从窗外穿进来的月光中飞过一道黑影,然后自己身边就多了一个玲珑的美人身影。
窗外的月光刚好只照耀到床铺的位置,月光如瀑,皎洁如壁,银色的月光映在苍怡的脸上,原本就是红透的苹果在月光的映射下更显诱人,此时二人面对面躺着,目光也对到了一起,灵毓是男人吗?是;他想做些什么吗?想;他能做些什么吗?不能。为什么呢?一动就疼。灵毓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鬼迷心窍的给苍怡忽悠到床上来呢,自己又不能干什么,这不是活受罪吗?
苍怡口中吹出的气吹到灵毓的脸上,更让灵毓心中骚扰难耐,渐渐的灵毓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慢慢将身体向苍怡那边挪动过去,动作幅度极小,生怕惊动了苍怡。可是苍怡哪里会不知道,只是不知道灵毓想干什么,还以为是灵毓受伤侧躺着难受想活动一下,这下子可让灵毓得逞了,二人的身体几乎贴到一起的时候,苍怡才醒悟过来,灵毓没打好主意,可是已经晚了,灵毓忍着痛一把将苍怡抱在了怀里,然后嘴就那么强势的吻上了苍怡的嘴唇,苍怡还想反抗,想把灵毓推开,可是手还没怎么用力,就能明显的感觉出灵毓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明显是强忍剧痛的颤抖,再想到女娲跟自己所说的话,二人是天地注定,命缘所投,避无可避,逃无所逃,二人也不会退缩,也就作罢了,也闭上了眼睛沉迷在男女情欲之中,灵毓见苍怡不再反抗,也大胆了起来,手也就不老实,想褪去苍怡的衣衫,这下子,苍怡可不再允许灵毓造次了,也不管灵毓疼不疼,一把将其推开,娇羞的对灵毓说:“是不是有点快了?”
灵毓的不要脸皮的劲头又上来了,又想忽悠苍怡,“不快不快,这神界一天,六界一年,咱俩相处的这一段时间,光我意识清醒的这段时间,六界的生灵怕是孩子都生出来了。”说完,又想做些什么,可是苍怡的双手一直放在胸前,灵毓是什么也做不了,好不懊恼,自己刚才应该再等一会的,苍怡见灵毓吃瘪,脸上也是一阵得意的表情,对灵毓说:“别人拿你没办法,我还治不了你了?对了你给我讲讲你的事情吧。”
灵毓无奈,也只好将一直手搭在苍怡的腰上,跟苍怡讲起出了古神域的事情,期间还添油加醋增添了不少自己光辉形象,手每隔一段时间就想办点坏事,均被苍怡拍了开来,静谧的房间内,一个人讲、一个人听,很快苍怡竟真的睡着了,美人在侧,灵毓哪里睡的着,可是他还不想趁苍怡睡着对苍怡揩油,就这样默默承受着,好不容易忍到了苍怡张开了明媚双眸,苍怡一睁眼就看见灵毓的脸色更加苍白,甚至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这本不应该出古神的眼睛里的,十分担忧,以为是灵毓的伤加重了,赶忙问灵毓情况如何。
灵毓有气无力的对苍怡说:“我昨天就不该和你共处一室。我没事,一点事没有。”苍怡也明白了灵毓的意思是什么,明媚的笑声立刻从房间里传了出去。